般同阶修士要强悍许多,想來这位道友应该是这样的情况了,”
“恐怕未必这么简单,在一流宗门之中,并非沒有顶级功法传承,我等也有曾前去观礼过,其天劫之威,比这恐怕都要弱了几分,”
“不管如何,此人若是成功突破,倒是要结交一番,或许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这还是不要想了,但看这血云内的滚滚煞气,便知这是一位杀戮滔天之辈,此等凶煞之人选择在此处突破,显然是要躲避仇家,这一类人性格大多孤僻无比,恐怕不好相与,”
在离着天劫最近之处,乃是三两名周身气息同样不凡的修士,三人有老有少,虽然话语不同,但其面色却是同样凝重,
显然对于那正在突破之人,相当看重,
而在数十里范围之外,依稀遍布着不少结丹修士,却是不敢踏入再近的距离,只是远远观望,对于那滚滚而來的威压,面色上除却苍白,更多的却是一抹艳羡,
无数修士或奋斗或杀戮或阴谋,在这方天地中挣扎求存,为的不就是修为提高,获得更多的寿数,
眼见自身苦修无数年,终究沒有多少盼头之际,却见到如此一幕,内心之中大多百味杂陈,
这些结丹修士都如此,那些感受到威压的筑基与炼气修士就更显不堪了,但仍旧有无数修士在远处观望那硕大的劫云,
因为那是一个目标,无数修士心中奋斗追赶的目标,纵然知道此生无望,但心中有梦想,纵然一生苦寻最终化作一抔黄土,但这一生依旧精彩丰满,
但能够明白这一道理人,又能有多少呢,
天际之上,硕大的劫云内血雷滚滚,一直持续了半日之久,最终才缓缓散去,露出了一片晴空,
待得劫云散去之后,那三名元婴修士便率先向渡劫之处飞驰而去,其后便是四面八方而來的结丹修士,那些筑基修士却是沒有敢于上前,毕竟之前的威压实在令他们心悸不已,
“不知哪位道友在此渡劫,还望出來一见,老夫程元庆,乃是杭青城之主,想邀请道友前往一叙,”那之前有意结交渡劫之人的老者,在身形微动之际,蓦地神识扫过传递出一道话语,
此人虽然心下对于身旁之人的言语似是颇为认同,但却依旧有些不死心的出言喊话,
其他人闻言,疾驰而出的身形骤然一顿,也是纷纷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们如此做法,显然是不想让渡劫之人误会什么,毕竟众所周知,但凡渡劫之人,必然会在渡劫之后异常虚弱,
若是他们堂而皇之的踏入其中,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但他们之前的行为,却是显示出,他们的所作所为,并非如他们的言行一般有所顾忌,
想來也是,纵然那劫云威势不凡,心下也是认同那渡劫之人修为不凡,但他们身为老牌元婴修士,纵然只不过都是元婴初期,也不认为,对于一名刚刚突破的修士有何顾忌之意,
在他们内心深处,只不过是不想凭空树敌罢了,
令他们感到诧异的是,那渡劫突破之人,并沒有丝毫回应,
而当三人赶到劫云消散的下方之际,却是被那里的景象惊的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圆十数里范围之内满目苍夷,巨大的沟壑尽是一片焦黑,其内一股股残留的血煞威能冲击着众人心神,
尤其是最中心处,深达百米的巨坑,更是让所有赶到之人目瞪口呆,
站在巨坑边缘处,三名元婴圣者互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骇之意,心下齐齐意识到一个问題,那就是小看了之前那劫云的威力,
但众人搜遍此处,却是沒有任何发现,那渡劫之人似是陨落一般消失一空,
一时间,在众修士中,这位在此地突破的凶人,已然陨落无疑,
但其内却是不乏不信此事之人,那就是三名元婴圣者,因为纵然渡劫之人陨落,那其一身抵御天劫的宝物,必然也要留下点碎片,
可在场中,却是丝毫沒有残留,这一切迹象表明,那人并沒有陨落,而是在成功渡劫突破之后,还留有余力的收走残片,亦或者根本就沒有损坏宝物,更是在三大元婴修士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三大元婴修士心中,已然将此人划入不可招惹的范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