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是!”身后之人道。
“他们不是心心念念地想给周夕报仇吗,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也让他们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也让他们清醒清醒,到底是我们在巴结他们,还是他们在依靠我们?”辛文恶狠狠地道。
“是,小弟这就去办!”说话之声,充满喜悦,一种急不可耐之心,早已溢出语外。
“不急,先把咱们的人藏好了,有事没事前万别露面,让那些爱折腾的人折腾去。”辛文笑道。
“是!”那人回应道,不过声音越传越远,人影已经走远。
辛文安排好这一切,突然笑了起来,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甚至不惜舍去了自己的女儿与妻子。
辛文世代经商,祖辈中也有过独一无二的傲视群雄的辉煌,然而应了那去俗话:富不过三代。传到辛文时,已经家族凋落,积贫难返。
待久病的父亲病逝,辛文便下定决心要重振门楣。少小便出门仗剑江湖,正浪迹江湖时遇到了章勇。两人从一个茶馆的学徒开始,一步步积累向前。
商场如战场,实力与准备固然重要,但在各种巨大的机会面前,更多的凭的是一个“赌”字,赌头脑,赌胆量,更多的是在赌运气。而辛文的运气一向出奇的好,竟一路走来,顺风顺水。
然而越是飞黄腾达,章勇越是谦逊,从不肯抛头露面,甚至情愿奉他为主人,受他的指使。最后还是辛文坚持,才以兄弟相称。不过很快辛文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更是富可敌国,章勇终于透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没想到章勇看似文弱,竟是周夕的征西大将军。辛文虽是大明朝的人,但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欣然接受了章勇。能不接受吗?谁能保证围在四周的人,得到章勇的信号不将他五马分尸?
识时务者为俊杰,辛文并没有戳破章勇的良苦用心,待他依旧如往常一样,甚至更加苛刻严厉。这自然是为了消除章勇的疑心而自保的手段,也让他意识到了发展自己实力的重要性。
不过辛文做一切都没有准备瞒住任何人的眼睛,用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正大光明地在章勇面前发展。
“也是他掩饰的太好,我都几乎忘了他的这层身份。要不是经此事提醒,还不知道要迷惑到几时?”辛文想着突然觉得有些后怕。
厉饮白一出现,眼见章勇及其部下的态度,辛文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不愿戳破,故意经过一番考验后,犹如捡到了宝贝高兴,悉心栽培不说,还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如今又找了个陈听雨来让他历练,可谓是关怀备至,连父子也不过如此。
章勇见了自然无话可说,只是有了主子的撑腰,犹如有了主心骨一样,又见厉饮白渐渐掌权,胆子渐渐变得大了,先前不敢说的敢说了,先前不敢做的也在尝试着做了。要不是厉饮白还表现的恭敬异常,觉得辛文还有可用的价值,只怕早就不瞧他了吧?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傻瓜。要我拱手将一切相让,没那么容易。”辛文冷笑一声,是可忍,孰不可忍,已经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眼见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辛文怎能不抓住。
一旦成功,章勇与厉饮白之辈楚国人,在大明万民眼里,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个个追杀。
“只是希望我的运气能一直好下去!”辛文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暗暗祈祷着。
……………….
何府!
李彦看着骨碌地转着眼珠子的西门青,指挥着侍卫,笑道:“给他安上吧?”
西门青感觉嘴巴能动了,顾不得疼痛,声泪俱下,又来抱李彦的大腿,哭喊道:“大人,冤枉啊,奴才不是什么楚国奸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不错,陷害你的人就是我!”李彦的回答,让西门青十分惊愕,也很绝望无语。
“大人…”西门青哭丧着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无赖的官。
“我也不需要你说什么,你想死便死,本官也不拦你,不想死的话,本官就把你关进监牢,永不提审,每天只给你一碗水,直至你饿死为止。”李彦虽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颜,然而在西门青的眼里,犹如恶魔一般可怕。
西门青还要说什么,但李彦已经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便让侍卫将他带了下去。
“大人,此人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赵燕犹豫了片刻,终于说了出口,毕竟一个女人去闻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哼,先别说他了,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该给我消除了?”李彦看着赵燕,嗔怒道。
何琦等人皆是一怔,赵燕与赵萍更是面面相觑。
何琦只是迷惑,而赵燕与赵萍却是惊讶,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不知何时让李彦看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