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烧火做饭似的,烟都可以冒出房间。不过本官听说,当时就是有人看到房间冒烟才发现何大小姐不见的…这似乎不合常理…”
李彦受教地点点头,然等了许久,却没听见金同往下讲了,不禁张开求知欲极强的双眼,急迫地看着他。
金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快速道:“没了!”
“没了?”李彦意犹未尽道,犹如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故事,突然被太监了。
金同无奈地点着头,那“盗人”的贼做得太干净了,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以上两点还是他们群策群力推测出来的结果。
已经过去六天了,还是在案外徘徊,一个有疑点的人物都没有找到,一个有利的线索都没摸到,犹如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
“看来这官是要当到头了!”金同心内无言感慨,就是皇上不赶他走,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李彦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金同见李彦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不禁问道。
“何琦是自己离家出走的,故意放迷香迷晕我,吸引人过去,然后趁着混乱的时候,逃之夭夭。”李彦语不惊人死不休。
金同张口结舌,他不是不能想到这一点,而是不敢想。再说了,自从何琦嫁给李彦后,性子收敛了许多,若是在何琦少女时代,金同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何必费这么大的劲。
“这…”金同倒是希望结果是这样,虽然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但何琦若能平安归来,也算对皇上与何常在以及自己,有了一个交代。
两人告辞后,李彦又去泡酒楼去了。既然李彦出手大方,酒楼的人自然没有将客人往外赶的道理,舒舒服服地伺候着,直到他醉了,又将他送回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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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饮白最近又胖了许多,肥凸凸的肚子,坐在密室内,几乎与黑衣人贴在了一起了。
“何琦是你抓的?”厉饮白如此开门见山的开场白,与他一贯谈生意的方式不符。最近京城盛传监察御史李彦为了何琦,都快疯掉了,自然没了与王爷较劲的念头,两人原来计划的基本目标已经达到。
然而黑衣人却不愿领这份功劳,茫然地摇着头,苦笑道:“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到底是晚了一步,没有抓到何琦。”
“哦?”黑衣人的话外的另一个意思是,还有另一拨人与他们一起强何琦,会不会是王爷的人,倘若如此那可就有些棘手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厉饮白问出问题后,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能从黑衣人手中全身而退的,江湖上没有几个。而那几个,却都是绝顶的高手。
“是王爷的人!”黑衣人道。
厉饮白倒吸一口凉气,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黑衣人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更不说无把握的话,他能说得如此笃定,必然是有着实际的证据,厉饮白对这点毫不怀疑。
“当真?”厉饮白有种一个必死之人而又不想死的心态,多么的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黑衣人一怔,道:“当然!”
虽然没有任何的解释,但厉饮白已死心了,不用再问。
“看来,我们要找寻后路了!”厉饮白其实说得很隐晦,若是说得直白点,应该是“跑路”,而不是“后路”。
“为什么?”黑衣人不明白,都是同一阵线的人,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也达到了最终理想的结果,怎么就不同了。
“若是一个属下没有向你汇报,便自作主张地去做事,即便事情做得对了,为了你好,你会不会很高兴?”厉饮白苦笑道。
“不会,因为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容不得下人比我聪明。即便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但若是在我手下做事,便装也得装出来。”黑衣人坚决道。
黑衣人是个杀手,若是一个属下比他厉害的话,说不定下一个该死的目标就是他自己了,自然不希望有比他更强的出现。
“正如你所言…”厉饮白颓然道。
黑衣人不懂了,这既然是犯忌讳的事情,厉饮白当初又为何要坚持,不等他发问,厉饮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出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