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风云金缕衣> 一百零八、杀威棒(三更,求票,今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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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杀威棒(三更,求票,今日到此为止了!)(1 / 2)

(多谢各位支持,今日三更结束,空城在此作揖了!)

李彦怕有人跟踪,一路没有回头,喜孜孜地抱着锦盒,匆匆回到客栈。

这时候朱顺捂着脸正出门,两人撞了个满怀。

“大人…”朱顺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终究意难平。

李彦笑道:“走,里面说话,你那两巴掌可没白挨…”

朱顺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闷闷地跟在李彦身后,回到房间也不开言,当地站着,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孩,非“大人”认错不可。

李彦佯作不见,将刚见高宠之事娓娓道来,手中不时地掂着那汪明送的锦盒。

朱顺听完,不解地看着李彦,道:“大人,难道你真的要帮高宠,那林姑娘怎么办?”

是因为朱顺对李彦有所了解,才会如此质疑,不然依照他的性格,不开打,也会破口大骂,闹得人尽皆知。

李彦瞥一撇嘴,丧气道:“你就这么看我?”看来自己光明的形象还没有正大起来,必须做出点成绩来证明自己。

“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朱顺的话更让李彦抬不起头来。

李彦看着手中的锦盒,小心打开,骤然间金光四射,里面竟是一盒赤色纯金。就连朱顺也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金钱对于男人,有着如同女人一样的吸引力。

“凭林姑娘的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对付高宠一点作用都没有,真正的切入点在这里!”李彦手指着黄金诡异笑道。

朱顺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李彦身上散发出来,冷得令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且气势之强,朱顺竟站立不住,被推挤地踉跄后退,最后只能身子贴在墙上。

“大…大…人…”朱顺艰难地喊道,他已有种窒息的感觉。

“啊!”李彦从思索中会过神来,看着朱顺歉然一笑。

气势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朱顺只觉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喘着气,头晕目眩,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刚才他似乎看到了死亡在他招手。那一瞬间,视生死如无物的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害怕,大滴的汗水砸在地面上,也砸在朱顺的心里,碎成一片片。

“啧啧啧,这还是小礼物,要是事完之后,高刺史要是送我一份大礼物,该如何…”李彦的话一点都不好笑,且朱顺脑子一片空白,更别谈联想了,所以李彦的话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李彦无奈,看来自己没什么幽默感,便放弃与朱顺谈笑的打算。

“刚才你准备对我说什么?”李彦问道。

朱顺好不容易平复自己脆弱的心灵,缓缓道:“林姑娘和赵姑娘已经到了扬州,因为不便相见,便让小的给大人报个平安。”

“林家的田地,去看过了,有什么发现?”

朱顺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努力打气精神,回答道:“没什么发现,那里似乎很久没人去过,田地都荒芜了。”

李彦点点头,这么说,线索断了,然而又能从这盒黄金中得到什么呢,不禁又沉默下来。朱顺吓了一跳,忙逃也似的冲出门外,心道:还来,刚才就差点客死他乡了。

李彦看着兔子似的朱顺,一头问号:我有这么可怕吗?若是朱顺能听到的话,一听会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

次日,林茹依击鼓鸣冤,李彦升堂。

刺史手握一州的军政大权,虽然名义上隶属于某一路,且受该路的节度使节制,但实际上是由皇上来直接领导的,刺史也只需要对皇上负责。也因此,刺史犯罪也就只有皇上能受理,当然皇上也可将权力下放,由三司会审,或直接委派一个心腹之臣来全权负责。

民告官,而且是告的一州之主,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如街头打架一般天天能看到的,是以林茹依的举动,一下子吸引了数以百计的人,驻足观看。

“民妇林氏,可曾有家人?”李彦宣读完诉状,问道。

林茹依挺立跪下于堂下,心知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难免有些紧张,然看着明镜高悬下的李彦,突然平静了下来,道:“弱弟尚在襁褓之中,不宜上堂,同宗之人,皆已杳无音信…”

一般来说,妇人是无权上诉的,若要上诉必须要家中成年男子,或同宗人代为上诉,是以才有此一问一答。

“嘭…”李彦震响惊堂木,喝道:“如实回答本官即可,若再多言,本官将判你藐视公堂之罪,取消你的上诉资格,你可知罪?”

“威武……”两排的捕快抖动着木棒,慢慢地喊着。

外面的百姓听了,这才感觉到当官的威严,看着上座的李彦,俨如一个凶神恶煞的钟馗。

林茹依强自镇定,道:“是!”

“民妇林氏,本官再重申一遍,你所告之人乃扬州刺史高宠,是也不是?”李彦问道,声音与脸色没有一点感情。

“是!”林茹依回答道。

“本官最后问你一遍,确定要告?”李彦不知为什么,真恨不得林茹依此刻就此收手。这不过是几个朝上之人的博弈,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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