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处理”又转首对刘堪道:“劳烦三位向刘大人通报一声,李彦在此等候,问题不解决,誓不离开!有劳了!”李彦又作揖。
刘堪点点头,调转马头而去。即便李彦不说,他们也打算去通报刘本,一来四人同进同出,虽然心里十分看不起刘苑,但他好歹有个有实权的父亲,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二来可以推卸责任,添油加醋,把李彦说得越可恶,己身的责任便越轻。
沈有胜见三人远走,抱拳道歉,道:“李大人见谅,沈某出手不知轻重,本是一番好意,却不料反给大人添乱了。”
李彦心内好笑,刚刚对沈有胜那一绊,且刘苑腰上的伤,都是他暗暗用内力震的,沈有胜不知内情,反以为是自己的责任,好心办了坏事。李彦却不知沈有胜能有今天的成就,并不是因为其父的关系,而是他一拳一脚打出来的,其功夫在京城之中已是数一数二。然而就是沈有胜如此高明之人,竟也没有发现李彦的内息掌风,可见李彦内力已达到一种幻化自然的地步,登峰造极。
李彦佯装感激,道:“在下惶恐,若不是沈将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手无缚鸡之力,怕是已被他们打死说来也怪在下多嘴,从来不知讳避而直言,难怪别人听不下去”可怜的刘苑只能躺在地上哀嚎,虽然听见,却没力气还嘴。
“唉沈将军,你还是先行离去吧,不然让刘大人看见了,又要生出许多事端来,可真让在下过意不去”李彦又苦口婆心劝道。
沈有胜苦笑,到了此时李彦还是半点不肯吃亏,然此时此刻却决不能离去,一旦离开他沈有胜还有脸在这京城呆下去?
沈有胜摇头道:“李大人不用再说来,沈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就此离开。不过连累大人,于心何忍”
李彦抢道:“沈将军怎么又说出如此话来,沈将军敢作敢为,难道我李彦又是怕事之人,莫非沈将军看不起在下?”
两人喋喋不休,你一言我一句,说个没完。
地上刘苑全身疼痛难当,又动弹不得,偏偏头脑清醒,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何琦从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知道民间医馆大夫,寻觅半天,总算找到一个走江湖的铃医,匆匆赶来。
铃医又上下按了半天,又看脉,又问诊,思索良久,道:“看来是骨头断了,学生无能,请各位另觅贤能吧”说罢在众人的错愕中扬长而去,而刘苑如愿以偿地晕了,倒不是疼的,而是被气的。
何琦没有帮上忙,脸上有些不自然,喃喃道:“人家又不懂这些”
李彦和沈有胜听了皆笑。
无巧不巧这一幕正落在茫茫赶来的刘本眼里,原本对刘堪之话将信将疑,此时已十分相信,不禁怒气冲天。又见爱子昏倒在地无人问,更是热血上冲,也顾不得行人,快马加鞭。
“来人,把少爷抬走”刘本便吩咐家丁道。
又转向李彦,冷道:“素问监察御史大人巧舌如簧,不知此事足下将作何解释?”
沈有胜忙抱拳道:“宰相大人,此事其实是末将失手之错”
李彦却拦在前面,淡淡道:“在下只是看不惯刘苑当街纵马,不顾百姓,说落了几句,刘苑便想大打出手,幸亏沈将军路见不平,不然刘大人看到的,只怕是在下了。”
刘本冷笑道:“哼!功过是非不是足下说了就算,明日朝会上,自有皇上明断。”
李彦傲然,摇着纸扇,道:“自然,在下虽有过失伤人之过,但刘大人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
刘本拱手道:“好说!”
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