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道:“兄台莫非枢密使万魁之子,小名笑官者?”原以为先生茶余饭后之言,不过是无凭的市井流言,却没想到今日见到了正角。
叫花一怔,自从父亲去世,抄家流放,走南闯北如此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认出自己,叹息一声,强笑道:“爷真是好眼力,只是早没人称家父枢密使了,笑官如今也不过是个沿街乞讨的乞丐罢了。”
“兄台还要过着这种有今朝没明日的生活多久,将来如何报答名册上的人?”李彦好奇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叫花笑道,“天下将变,富贵会有时。”
“儒好以文乱法,天下之事,兄台如何知之,莫要危言耸听。”李彦摇摇头,见街上一片混乱,也没了心思,准备回去。
“爷贵姓?”叫花依旧不忘自己的本行,追问道。
“李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