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仗着陈天海的信赖,来福或可直言,然有恃宠而骄之嫌,久之则有性命之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来福还是想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事,先生但讲无妨。”
来福暗暗吸了一口气,道:“狡兔三窟,放保身安,将军何不效仿之?”
“此话怎讲?”
“攘外必先安内,江州连续三年大旱大灾,二公子与众商家一起疯狂地圈地占地,流民虽安置于‘廉’兵营中,然民怨颇深。江州毕竟是陈家的根基,若战事一开,江州百姓不肯支持陈家,那谁还会做陈家的后盾?以防墙倒众人推,将军当未雨绸缪。”
“从二公子开始,合适吗?”陈天海还是有些不忍,毕竟这个小孙子嘴巴子挺甜,而且很知道孝顺。
“学生不敢妄断,请将军三思而行!”
陈天海闭目思良久:“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唉我几乎自误,一切就按先生的意思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