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人就该吃这行苦,他只是愤恨,恨背信弃义陷害他的胡姓兄弟,恨算计他摆布他的莫青轩。
前几天晚上,大小胡兄弟约他去了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说是谈那批货的事,三人一起喝了可以杯酒,但没想到……没想到那酒里他们竟然放了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毒品。
后来他毒发时,打电话质问两人,才知道两人是在为莫青轩办事,两人还虚情假意的送了一些给他,说以备他毒发时用。
他自然没有那份戒毒的勇气和毅力,毒瘾发作时自然就用了,却没想到这种毒品竟然这么厉害,如同一个无底洞,让他渴望更多。
当他将那毒品用完,再次打电话给大小胡姓兄弟,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已经回了金三角,给他的答复就是那些毒品,包括这种特异毒品的缓解之药都在莫青轩手中,要想拿到这些,只能找莫青轩。
他自然不会找他,想到他那副笑面虎的样子,就禁不住气冲牛斗。
真的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让大小胡这双兄弟背弃他们多年的合作交情,为他办事,将他陷入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程度。
又一波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难受感觉涌上来,他无法再想再恨,只好紧紧的再次蜷了身子,狠狠地咬了牙。
但这一波深层的痛处却并不是他能抵御的,他只觉得自己无法忍受,他想到了死,禁不住用头去撞那马桶,但是只撞了一下,那头部的疼痛就又让他停下了,他不能死,他还有很多的钱没来得及花,他市长公子为他带来的那些荣誉和尊崇还没尽数享受,新晋的那个嫩模那妖娆的手感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过足瘾。
他尽力忍着那席卷来的感觉,伸手去抓那放在那置物架上的手机,抓过来立刻翻开电话薄快速的寻找,只不过找了半天却并没找到他要的,他禁不住有些急。
但这时那手机似乎知他心意般,竟然亮光一闪,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号码,禁不住眼前一亮,立刻按下接听键,一个温言带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何少,还好吗?”
一句话问的何山威脸色一黑,但只不过片刻却又一阵抽搐,他只好深缓一口气,道,“莫青轩,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
“呵呵……何少,这是什么话,似乎这场战争是由你挑起的吧。”莫青轩语气平静,甚至还带着微微笑意。
“你……”何山威气结,愣了愣又问,“那你……究竟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呵呵……”对面的莫青轩又笑,“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不过何少放心,我只是做些正当的事,绝对不会累及无辜。”
这确实是正当的事,他也不会累及无辜的人!
“好……”何山威再深吸一口气,“我答应去我父亲的书房里找一找,只不过……只不过不敢保证是不是能找到。”
“呵呵,那劳烦何少了,何少快去吧,那些解药我也马上送上……”
何山威又愣了愣,出了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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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新气象,但是适应起来却不易,挨着火车道,太吵,我住十层,晚上的风呼呼的,有点鬼哭狼嚎的势头,好了不说了,希望亲们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