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到你说的那种男人呀……”冯二铁自己对自己都没有把握了。
“要不然这样吧,你先用语言说都要摸我身体的什么部位,我先在你身上摸,这样的话,我就能判断出,你到底摸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了……”方雨欣还真是想学功夫,所以,不想就这样尴尬下去,竟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你是说,我说动作,然后你先在我身上摸一遍,然后我再到你身上去摸?”冯二铁一下子就听懂了方雨欣的意图,甚至瞬间觉得很爽很刺激——让她摸我,可能比我去摸她更有感觉吧,哈哈,那就来吧!
“对呀,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好办法吗?”
“嗯,是个好办法,就像你要是教我功夫,说事先要摸我的骨头和筋脉,然后再教我功夫,我绝对不会反对你摸我的一样,现在反过来你摸我,性质可就完全变了,无论你怎样摸我,我都不会感觉你是在占我便宜的……”冯二铁真有点乐不可支了。
“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呀,好像我这个人,成心爱挑理似的……”方雨欣立即嗔怪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说,我不会想你那么敏感,在乎谁在身上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冯二铁赶紧解释。
“那当然了,男人身上有什么怕摸的,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在公共场合,女性对男性进行亵渎和性骚扰了……”方雨欣还有自己的理论基础。
“偶然也能听到这样的报道,不过真是微乎其微,凤毛麟角,几乎没有……”冯二铁已经兴奋在被方雨欣抚摸自己的亢奋中了,所以,说出的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想问你,是不是我摸你,比你摸我,还要令你兴奋呢?”方雨欣居然敏锐地有了这样的感觉。
“哪里话,我想摸你,你怀疑我动机不纯,反过来,你提议让你先摸我,我同意了,咋又说你摸我,比我摸你还令人兴奋呢——你这样的徒弟可太难教了,太过敏感,疑心太重,哪个师父能教你这样的徒弟呀……”冯二铁一听方雨欣的话,立即有被揭穿的感觉,所以,才会如此激烈地进行反驳和争辩。
“我只是怀疑而已,你的心里真的那么纯洁善良的话,我会感觉到的,我只是看你说话有点不靠谱,才这样怀疑你的……”
“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总怀疑我,那就算了,我也不想背那个亵渎妇女的黑锅……”
“你这个人,咋一点儿担当都没有呢!我只是说出了我的感觉,直言不讳地告诉了你,你咋就立即打退堂鼓了呢,作为男人,咋那么小肚鸡肠呢?”
“那好,那我现在啥都不说了,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冯二铁真是说不过这个方雨欣,索性就全由着她的性子来吧。
“好了,我现在决定了,不用我先在你身上摸了,你就直接摸我吧,无论到什么程度,我都相信你没有歪心思坏想法,行了吧……”方雨欣又改主意了。
“我本来也没什么歪心思坏想法呀,都是你主观臆想出来的,将所有男人都给妖魔化了,然后还用这个妖魔来吓唬自己……”冯二铁继续为自己辩解。
“你的口气,咋跟我姐几乎一样呢?”方雨欣真的感觉姐姐方雨琦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那就是说,你给谁的印象都是那样的,太过敏感,太不信赖别人,尤其是男人。”冯二铁趁机用这样的评价来压制方雨欣。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信赖,只是以往接触过的男人,没一个值得我信赖的。所以,才会形成一个盔甲一样的硬壳,将所有男人都屏蔽在之外,谁都别想触碰到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一面……”方雨欣居然能将这样的心理活动和心理历程讲出来给冯二铁听,本身已经是对冯二铁的特殊信赖了。
“这么说,我是最幸运的男人了,也算是你最信赖的男人了,这么单独跟我相处,还能开诚布公地讨论内心的想法,已经将我当成你的朋友知己了……”冯二铁当然也感觉到了方雨欣对自己情有独钟。
“完全可以这么说呀,我之前从来没单独跟任何一个除了我爸以外的男人呆在一起过,就连现在警局的同事领导,想跟我单独在一起,我都尽可能地避免——他们可能也感觉到了,也就尽可能不难为我……”方雨欣立即承认她与冯二铁是关系特殊。
“那你现在告诉我,还需不需要我摸你,摸的时候,你有了不好的感觉,是会责骂我,还是真诚地告诉我,越界了,注意了……”冯二铁其实心里还在想——一个男人无论用什么理由来摸一个女人,想让他完全没有感觉,那就是这个男人失去了人性!
“是不是你也开始敏感了,我都答应让你摸了,你咋还顾虑重重了呢!”方雨欣居然温柔地反咬冯二铁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