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雨欣被冯二铁解开穴道,恢复正常之后,起身发现冯二铁又傻吧呵呵地去给她的警犬去解穴道,一看见他的后脑勺,就觉得制服他的机会来了,哪里还管刚才的承诺,抄起床头柜上的陶瓷台灯,就朝冯二铁的后脑勺砸去——尽管冯二铁的脑壳很硬,但也禁不住那梆硬的陶瓷用力一砸呀,顿时被那剧烈的震荡给阻断了意识,瞬间就栽倒在地,晕死过去……
而得手的方雨欣貌似还不踏实放心,二次抄起已经破损的陶瓷台灯,朝已经昏死过去的冯二铁的脑袋上砸去!
估计这次要是真的砸下去,冯二铁真的不死也残了个屁的,但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根本感觉不到接下来即将给他灭顶之灾的致命一击,一动不动地就那么等待命运再次给他一次格外的青睐……
就在方雨欣获得了宣泄所有愤懑,举起那只足以致命的陶瓷台灯,即将对冯二铁来个致命一击,已经将台灯举过头顶,卯足了劲儿,就要砸下去的时候,却听见房门呼啦一下子被打开,冲进来的人还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住手,你真要打死他呀!”
方雨欣被这突然的闯入和突然的喊声给惊到了,砸下去的台灯瞬间产生了偏差,所以,落下去的时候,在冯二铁脑袋旁边的地板上,砰然爆裂成了无数碎片……
“姐!?你怎么进来的?”方雨欣这才定睛辨认出,闯进来的人是她姐姐方雨琦。
“我有房间的钥匙呀——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是不是真要打死他呀!”方雨琦上来一把,将骑跨在昏死过去的冯二铁身上的方雨欣给拉起来,强行让她坐在了床上。
“姐呀,他要奸杀我呀,我打死他,他都死有余辜呀!”方雨欣当然要恶人先告状地说冯二铁的不是了。
“是吗?”方雨琦用眼睛盯盯地看着方雨欣,意思是,你说的是实话?
“是啊,姐离开之后,我都放弃惩罚他的那些条件,让他直接教我点穴功夫了,可是,他却利用教我的机会,再次点了我的死穴,让我动弹不得,还解开我的衣服裤子,及其无耻流氓地要奸杀我呀——姐呀,这样的情况下,我能不反抗吗!”
“当然要反抗,不过,既然你说你已经被他点了死穴动弹不得,怎么现在倒在地上的是他,而不是你呢?”方雨琦十分沉静地提出了一个令方雨欣瞠目结舌的问题。
“这个……这个……这个是我在他即将奸杀我的时候,答应做他的女朋友,让他产生了麻痹,所以,才解开了我的穴道,等我获得了恢复,当然要给他致命的一击了!”方雨欣强词夺理,竭力狡辩。
“你都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咋人家解开你的穴道,你还要置人家于死地呢!”方雨琦再次反问道。
“姐呀,你可不知道他有多流氓,多下流,多无耻呀,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绕过他的呀……”方雨欣边说,边又哭泣起来……
“好了,收起你的眼泪吧,你看这是什么?”方雨琦边说,边走到床头柜前,从不起眼的角落,拿起了一部手机,“我就不放心我离开你们俩会闹到什么程度,离开的时候,趁你们不注意,就把我的另一部手机放在这里,并且与我身上的手机挂通了,就是想随时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会闹出什么难以化解的矛盾来——本来以为,你们俩能自行解决呢,谁想到,最后还是你言而无信,不但中途试图开枪打死他,后来还真的用台灯想置他于死地……若不是我从手机里听到了你们之间发生的全部情况,肯定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而冤枉了冯二铁这个好人……”
方雨琦将自己为什么会对情况了如指掌,给出了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解释。
“姐呀,他真的解开我的衣服还有乳罩,摸了我的奶子,甚至还解开了我的裤子,还逼问答应他把生米煮成熟饭呀——姐是不是也听到这些了呀!”方雨欣还在强词夺理。
“当然听到了,不过是你先用脚踢平人家的致命处,人家倒地之后,也是你先解开人家的裤子,摸了人家的蛋蛋在先呀!”方雨琦毫不客气,将真实情况给披露出来。
“可是我当时是怕他真的被我给踢死了,才想检查一下,他的蛋蛋是不是被踢化了,而根本没有玷污他的意思呀!”方雨欣还试图狡辩。
“但事实上,你们属于礼尚往来,相互都摸了对方,无所谓谁对谁错——但我听到的,却总是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几次都是一旦得手,就要置人于死地……”方雨琦也无情揭露。
“姐呀,你咋总是帮他说话呢,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呀!”方雨欣一副顿足捶胸的样子。
“正是因为你我亲妹妹,我才会出于保护你,不顾一切冲了上来,再晚来 一步,你将他的脑浆子给打出来,你这辈子可真就彻底完蛋了呀!”方雨琦却一副深明大义的神情。
“姐呀,他真的欺人太甚呀!”
“别说了,你比他有过之无不及!”
“姐!!!”
“不听我的劝,就别叫我姐!”
“不是呀姐,人家现在知道错了,快点想办法救活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