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想要从令狐微那里得到些什么,只是被我们所破坏,他们未必肯甘心,我们走后却是白白便宜了他们。”
那边费辰道:“如此,那我重新返回京口,杀他个回马枪,如果那人真想从令狐氏取得什么东西,必然还会下手,而他一旦得知我们离开的消息,行事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我却正好从中破坏”
令狐艾看了一眼费辰,费辰眼中只有坚定,那白胖的脸上也是一脸严肃。
令狐艾道:“可是费大人你手下没有有力的大将,一旦动武,怎么能对付了对方?这样,我把荆展给你,让他谁你去。”
费辰笑道:“做这种事情,凭借武力肯定是下策,荆展是要保护你的,我可不要,否则回去主公该收拾我了。这样,你把贺葆给我,我再带二十个兄弟,足够在那边开展行动了。”
令狐艾点点头,那边费辰却叮嘱荆展道:“荆队长,就有劳你一路护送元止先生回幽州了,不过只要过了江,就是祖逖祖士稚的地盘,我已经事先和他们打好招呼,只要你们写下联络信号,自会有当地暗组的兄弟来找你们。”
荆展点点头:“大人放心,我定保先生安全。”
阿乌也在一旁插话道:“还有我呢,有我在,没人能伤我的老师。”
费辰满意的拍了拍阿乌的肩膀,却是顺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钢弩和十余只弩箭,递给阿乌道:“这个是我的钢弩,送给你保护你师傅”
阿乌连连摆手,却是从一旁拿起一个角弓:“这个,这个你们晋军的弓箭很好,我用这个用习惯了。”
说完,却是一挽雕弓,如满月一般。
费辰一见,眼睛一亮,阿乌拿的可不是一般晋军所用的两石步弓,而是一把四石的硬弓,他能如此轻松开弓,显然也是个善射的箭术高手,有他和荆展在,令狐艾当无危险。
费辰也不耽搁,将钢弩重新踹回怀中,又带上贺葆,又点了二十个暗组成员,这些人无一不是以一当十的精锐,如果给他们时间和空间,比如在野外,比如在山间,他们甚至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抵挡住数百人马的进攻。
所以,只要费辰小心行事,在京口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尤其是对方,绝对不可能想到令狐艾他们千辛万苦设计出这样一场好戏才脱离江左,而费辰竟然会在当夜就杀一个回马枪。
那边,大船上很快放下一支轻舟,费辰带人马上船,接着夜色的掩护向京口县方向划去。
这边,令狐艾等人的大船却依旧前行。
这次,李国不再试探令狐艾,令狐艾也不再故弄玄虚,大家精神高度紧张了这么些日子,此刻一旦安稳下来,疲倦袭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船行平稳,令狐艾正梦见回到幽州,风光的下葬了父母,自己则搂抱着粉雪给他刚生下来的胖儿子,那孩纸眉眼浓密,令狐艾正满心高兴,却忽然觉得天边传来一阵惊雷。
令狐艾猛然惊醒,才听出哪里是什么惊雷,而是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和阵阵喊杀声。
而此刻,舱内的其他人也都惊醒过来,阿乌正手拿着环首刀,一脸警惕的护在令狐艾身边。
至于荆展,醒的最早,已经提刀冲到了舱外,去指挥狂澜军士兵作战了。
片刻一个狂澜军的暗组士兵冲进来道:“大人,是海匪,是海匪来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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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敌我双方激战正酣。在这种乱军之中,每一个人都不过是洪流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就算勇武如王烈也只能在带领数千人凿穿敌军,却不能利用个人的勇武决定这场战斗的胜利。
更多的时候,作为个体只能下意识的被整个团队的行动夹裹向前。
此刻双方的大多数兵马,都随着石勒中军大纛的移动开始向西南移动,包括孔豚的大军,也开始竭力配合中军冲击西南两支狂澜军重甲步军结合的位置。
北宫纯和冉瞻并不知道这是石勒的虚招,还以为石勒真要从两人之间穿插而过,北宫纯阵中号旗连摇,与冉瞻向一起汇合。
但重甲步军的移动速度本就缓慢,而夔安等人却是轻骑,却是和快就杀到了两军交界去。
两军的厚度都只在百余步,敌人若是一味奔逃,十几息就能穿透整个战阵。
北宫纯急的大喝一声,竟然率领几百名精锐手下,拔腿狂奔,想要在敌人冲破这战阵前阻挡下石勒。
正这时,战阵一侧传来一阵撕杀声,接着一阵如雷的蹄音响起,很亏一队数千人的骑兵直接横拦在了石勒中军之前,正是配合在北宫纯他们冲锋的韩潜率领的破虏军。
一看前路被堵,那些匈奴汉国骑兵不退反进,此刻退也是死,不退也是死,还不如奋勇向前,冲破敌人的阻截。
很快,数万匈奴汉国大军就和韩潜率领的不足万人的破虏军撞击在一起,喊杀声响成一片,而趁这个机会,北宫纯和冉瞻率领的重甲步军也终于汇合在一起,将石勒中军的去路彻底堵死。
“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王烈一看石勒被堵住了,狠狠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