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强迅速沦落。
要知道,我泱泱华夏富强之时,那些国家还是茹毛饮血的黑暗时代。
王烈对此深恶痛绝,更恨不得能斩杀一切卖国贼。
今日,他就要将狂澜军中存在的这些人揪出,他要看一看,究竟是谁敢破坏他的大业。
很快,一万重甲步军,五千重甲骑军,以及五千轻骑全部集合完毕。
王烈面对他们,目光如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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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烈准备整军的同时,祖逖一行也终于接近了王烈他们中军营地十里外。
这里,已经到处是王烈布置的暗哨和陷阱,看似平静的芦苇中,处处杀机。
外人若是轻易踏入,就算侥幸不出动陷阱,也会在第一时间就被数十只弩箭瞄准,只要有一点不对,就会被格杀当场。
当然有韩云的带路,祖逖一行却是畅通无阻,除了偶尔有明岗查问外,暗哨却是不会出现拦截他们的。
此刻,已经是午后时分,北地的冬天,白昼很短暂,刚刚是申时三刻,日头就已经有些偏西。
为了进快见到王烈,也是不给狂澜军增加马乏,祖逖并没有将大军全部带进狂澜军的中军营地,而是留在了五里外的临时军营内。
祖逖自己只带着韩潜等十几人个军官随韩云入内。
同时,祖逖要求韩云转告那些哨兵,不要打搅王烈,免得他出营迎接,他却要趁这个机会看一看传闻中严明无比的狂澜军的军纪。
祖逖对王烈很感兴趣,也一直想看看刘越石的这个弟子到底优秀到何种程度。
接下来遇到的一切,却让祖逖赞叹无比。
从正式进入狂澜军营地的外围开始,就几乎是百步一岗。
而从进入军营外五里的范围起,每隔千步,就有一个中型哨卡,必须严格验明身份,而且无论是普通士兵,还是军官都必须下马接受检查,就算祖逖是一州刺史,也不例外。
祖逖虽被检查,却始终一脸笑意,还对韩云道:“王明扬如此小心,又有谁能偷袭得了他的营寨?单从这一点,我朝大多数将领都不及他,颂云,你也多学习下,等以后我们安营扎寨也这样办理。”
韩潜点点头,却忽然问道:“这样检查是不错,可是却颇耽误时间,若是遇到传递紧急状况的信使又该如何?”
韩云一听,笑道:“这个你却正说到了点子上,在我狂澜军营地,除了佩带红色标记的信使,就算是我军专司执法的执法队也不能例外,必须接受哨兵检查。”
祖逖听了,微微点头,也问道:“那王明扬本人也需要接受检查么?”
韩云郑重的点点头:“我家主公一样如此,他说过,上行下效,自古都是上边先破坏规矩,下边才跟着不遵守,所以他每次都主动接受检查,甚至若有谁没有检查就放他过去,当值的军官就要被责罚。”
祖逖闻言,赞道:“王烈如此统兵,比之当年周亚夫的细柳营也更胜一筹啊”
而当祖逖进入狂澜军营地后,只见一排排营房间隔在十米左右,整齐的排列在滩涂和堤岸上,四周芦苇掩映,来往军士如果是三人以上,必定是行成一列,身姿挺拔,队形整齐。
如此军容,却让祖逖连连点头。
这些狂澜军的将士看到祖逖等人,却是恭敬地行军礼,但却毫无谄媚或者畏惧之色,然后就离开去办自己的事情。
一队接一队的士兵走过,祖逖也是一一回礼,但看了半天,却觉得有些不对,忽然问韩云道:“韩军主,怎么今日是你们军中的会操演练么?”
韩云闻言掐着指头计算了一下,回答道:“我们狂澜军每日都有操练,但大型的会操演练却要一月一次,今日却好像并不是。”
祖逖奇道:“那为何这许多将士都向一个方向奔去,而且形色如此匆匆?难道你们营中出事了不成?”
韩云一看,也是一愣,果然军营内正行走着一队接一队的士兵,刚进军营时还未发觉,现在看已经满眼皆是,方向也正是校军场方向。
不过虽然形色匆匆,但并不混乱,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很有士气。
而且还有士兵正不断从营房中奔出,列好成一幢的队伍后,就奔向校军场。
狂澜军军规规定,集合令发出,营地内士兵,一炷香内必须抵达场地,否则严惩不殆。
韩云拉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狂澜军士兵问道:“兄弟,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士兵一看是韩云,却认得他,忙道:“将军发出了集合令,教军场训话,我们要去,告辞”
说完,急匆匆追上了队伍。
韩云一听,刚要对祖逖说王烈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接待他,祖逖却先道:“训话?好像很有意思哦,韩军主,你不要声张,带我们去看一看热闹可好?”
韩云一看祖逖这副老小孩的模样,却是无奈苦笑,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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