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不分胜负,眼前大批敌军入城吗,手下亲卫护送着他从另一侧城逃出,直奔掘鲤淀而去。
如此,不到一个时辰,匈奴汉国大军就攻克了高阳县。
高阳县城沦陷后,刘征却忽然在石勒的授意下,紧闭四然后将城内不足万人的百姓,不分男nv老幼全部绑缚,城内广场聚集后,集体枭首,说是要为死去的匈奴汉国袍泽报仇。
石勒这次来本就怀着怨恨,而且高阳县先后数易其手,石勒对这满城的百姓早就恨之入骨,刘征和支屈六等湖人将领一提出屠杀的计划,他就点头同意了。
张宾试图劝解,却被石勒喝退,只好默默看着眼前血流成河的一切。
随后,石勒更下令将被杀死的nv子和少年的尸体上的割下,做成干,给手下奴军和普通汉人军卒食用,以减缓粮食紧缺带来的压力。
屠杀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半夜,高阳县满城几乎无一幸免。
过足了杀人的瘾头,劫掠了满城百姓的财富,这些匈奴汉国士兵就如最原始的野兽一般,在百姓身上肆意的发泄着。
屠城的消息一直到后来才被传扬出去,而这一举动无疑也为这些匈奴汉国士兵最后带来了无可挽回的灭顶之灾。
王烈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咬牙狠狠道:“”
那边,胡大海在亲卫的保护下,一路奔到掘鲤淀内,寻到了王烈,却是跪倒在地,自请惩罚。
按照计划,胡大海能带领大部人马返回掘鲤淀,就算完成任务。虽然其中胡大海在执行计划的时候有些差错,但王烈也没有责怪胡大海。
而石勒大军得到了城内囤积的大量粮草和军资后,却是极大的缓解了石勒大军的窘境,而且高阳接连冀州、幽州,更可威胁常山和章武,尤其是对狂澜军现在的产量基地瀚海有很大威胁。石勒现在得到了高阳,似乎一下子就扭转了前期的不利。也让石勒坚定了迅速追击王烈,消灭王烈的决心。
而在占据高阳县,石勒一下子似乎就卡住了王烈的咽喉命脉,将主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消息在几日后传到其他势力耳中的时候,那些本来认为王烈将会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观望者,立刻变得犹疑起来。
毕竟这是一场政治的豪赌,谁若压准了筹码,就会与未来真正的北地之王搞好关系。
石勒大军在占据高阳。展开屠杀后,只留下五千人防守,其余六万人连夜奔赴掘鲤淀。
石勒的目的很简单,在王烈醒过神来之前,用优势兵力彻底攻克瀚海新城,击杀王烈。
就算不能达到这个目的,也要以牙还牙,把掘鲤淀内王烈的军资、粮草,以及其他设施全部焚毁,让王烈也尝受一次处处被人牵制的滋味,然后再返回襄国城。
这样,重新取得了高阳县的他们,在这场战斗中输的就还不算彻底,王烈未来一年内也将无力再侵袭冀州。
石勒打的好算盘,却不知道王烈早已经三千轻骑出了瀚海进入了掘鲤淀。
而瀚海城内,段末丕率领不足一万人马抓紧修筑城防,而就在夜è的掩护下,先期抵达瀚海,隐藏在掘鲤淀一万狂澜军的重甲步军和五千重甲骑军也已经开始和王烈汇合在一起,只待石勒入套。
而此刻,在幽州和冀州两州边境处,刘琨、拓跋猗卢乃至曹嶷的大军也正悄悄集结着。
天下大势,必将因为这一战而改变。
晋建兴四年二月中,晋并州乐平国,官道之上,一队数千人的骑兵正疾驰而来。
这一对人马尽皆身穿大晋的红黑筩袖铠,领头的却是一员二十多岁的iǎ将。
这队人马行路甚急,连续奔出四五十里后,胯下战马已经是气喘吁吁,鼻子里都冒出了白气。
一个偏将却纵马与那少年将领并驾齐驱,然后高声道:“少主,能否稍事休息片刻,兄弟们一路赶来,甚是辛苦,而且就算兄弟们受得了,这战马也受不了了。”
来人正是曾经的尚书郎,现在的至尊司马邺亲封的骁骑将军索辰。
索辰闻言,目不斜视道:“休息?不是在晋阳的时候已经休息过了么?难道冲叔你没听说我大哥已经在信都城打败了支雄,我再去晚几日,就什么功劳都捞不到了。”
那个偏将一听,苦笑道:“可是一路疾行过去,我们以疲惫之师,也帮不上王将军什么忙啊。”
索辰一听,点点头:“那就依冲叔你,全军驻扎,原地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出发”
这个偏将名曰姚怒冲,是东汉后流落到凉州的土著羌人,本是凉州羌人首领姚氏的偏支,因遭人陷害,被污蔑要谋反篡位,全家为人所害。
而他的祖父为索辰的父亲索琳所救,因此甘愿为索氏之奴,这次却被索琳派出,辅佐、保护索辰。
索辰按照辈分还要叫他一声叔,索辰临行前,索琳一再告诫他要听从姚怒冲的话,因此索辰尽管不想休息,也还是遵从了姚怒冲的意见。
而且这姚怒冲骑湛,武艺高强,经验十分丰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