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需要。
毕竟陶侃一人再强,也分身乏术,不能事事亲为。
而刘佑的计划就是,今夜要斗胆说破陶侃的心思,只要陶侃不怪罪他,那他今后,至少几年内,甚至在陶侃成就霸业前,他刘佑都将会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果然,此刻见刘佑一副感jī涕零,誓死效忠的模样,陶侃一改往日的那种温和,却是热络的扶起一直跪坐在地的刘佑,然后捧着他的肩膀道:“德祖,你能有这份心思就好,今日起你我共进退。”
刘佑忙道:“谢大人厚爱。”
陶侃点点头,似乎为了表示自己诚意,主动问刘佑:“德祖,既然今和我jiao心,那么我也不瞒你,我的确想要和王烈为盟,而且我不层对其他人讲,就是怕有人从中破坏。
至于我为什么要与王烈为盟,相信你也能理解,毕竟他现在实力愈强劲,而且手中还有很多我需要的东西,比如新式的铠甲、弓弩,尤其是这弓弩,我南军不擅长骑兵作战,就要大力展水军和步军,而水军与步军主要凭借的就是铠甲和弓弩,
这些东西,琅琊王不能给我,王敦也不会给我,而现在荆州税赋很低,州库银钱不多,我只能与王烈商量。当然,你放心,就算与王烈结盟,我也绝对不会出卖你,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王烈的使者现在就在荆州,德祖你若不放心可代表我去与他详谈?”
刘佑得了陶侃的保证,心下虽不完全放心,但也清楚陶侃最重名声,今日他既然纳了自己的效忠,那就肯定在短期内不会对自己起异心。
因此却道:“大人这是什么话,佑自然相信大人的。而且大人与王烈为盟不是不可,可是王烈此战若不能胜石勒,大人岂不是白白受连累。”
陶侃闻言,却是用手指轻敲桌面,陷入思索状态,沉yín道:“的确,若王烈败给石勒,那么这些事情也都水中hua、镜中月,所以我才一直在等,等那边分出胜负的消息传来。”
刘佑点点头,却道:“大人,王烈既然主动派使来与您为盟,当是有求于大人,大人可以不着急,慢慢拖延他,试探出他的底线,那样才对我们有利”
陶侃闻言,赞赏的看了一眼刘佑道:“德祖之言,正和我意。”
刘佑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继续道:“大人,我还有一事,既然琅琊王在您这里埋有暗线,难道大人不想揪出他么,否则岂不是要日夜地方他作祟?”
陶侃闻言,笑道:“揪出他对我有什么好处?与琅琊王一刀两断,王敦又如此嫉恨我,我岂不是更是要日夜都难安了?若是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还真有可能被陷害,不过现在既然德祖你帮我,我就不怕他暗中害我。这件事情,我还真要麻烦德祖,你这些日子不要1ù出声sè,小心帮我观察众将,看看到底是那个人做了暗线,一定不要惊动他”
刘佑忙道:“不须大人您netbsp;两人又商议半天,定下初步的计划,刘佑这才告辞而去。
陶侃却是含笑相送,但为了避人耳目,也只是送出内院。
出了刺史府,刘佑翻身上马,身旁一直跟随他的,也是目前唯一刘氏族内的长者刘丰道:“少主,他答应你了么?”
如果说,刘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完全可以相信的人话,除了自己的妻儿,眼前这个跟随他父亲,又跟随他的老者刘丰无疑是唯一一人了。
刘佑今天来这里,也自然事先就和这位老仆说过自己的目的。
此刻见老者相问,刘佑点点头,叹息一声道:“丰伯,若来日我有不测,你一定要把我的骨灰送回家中,告诉我的妻儿,不必为我报仇,我都不能做到的,他们也不必妄自送命。”
刘丰闻言,并没有相劝什么,这一刻他眼中的少主似乎成长了许多,虽然这成长来得未免有些吃到。
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力所能逆转的,刘丰只能暗自誓,一定要尽力保证少主在这里的安全,至于其他,却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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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都城下,荆展追击残敌归来后,不待王烈相询,却忽然滚落马下。
王烈忙扶切荆展,这才现对方已经陷入了昏mí,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脸sè已经是面如淡金、气若游丝,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了这么久。
“来人,快去叫郎中。”
看着荆展这副模样,王烈又气又心疼,想来荆展是白日里和支雄力斗,刚刚又奔袭数十里,内伤加疲倦已经让他支持不住。
“荆展,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死”王烈吼叫着,四周狂澜军士兵和百姓都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和他怀中那个刚刚为了守卫信都城而浴血的男子。
今日,信都城城mén甬道内,荆展搏命与支雄相斗,却是被许多人看在眼里,众人口口相传,早就把他当做英雄。
此刻,眼见荆展这般模样,四周狂澜军士兵和信都城的百姓也都关心荆展伤势,久久不愿散去。
很快,郎中到来后,经过一番急救,总算用葛洪炼制的丹yao暂时保住了荆展xing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