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和,好,很好,原来你是穆萨和的兄弟!”
寒林见王烈如此,也是一愣,片刻似乎有所悟,忙道:“王将军您难道认识我的兄弟?”
王烈一把拽起他,拍着他的肩膀道:“岂止是相识,他可是我能在晋阳和草原成事的大功臣啊!”
寒林一听,却不管什么功臣不功臣这些,只是焦急问道:“那大人可能告诉我,我的兄弟现在如何?难道他在大人手下为官么?大人可能让我见他一面后再杀我?”
王烈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你投诚、带路有功,功过相抵,你现在就是我狂澜军的一分子了!而且,这绝对与你的兄弟穆萨和无关,他是他,你是你,你是用的你的诚意和行动打动了我,所以你值得骄傲!
不过你兄弟穆萨和却的确不在这里,他并没有我手下为官,他因为为祆教寻回了圣物,现在已经是祆教圣庙的一等祭祀;而他上次来中原也是为了高昌国被鄯善所欺的事情,后来我让手下林海还有代部鲜卑的铁弗刹带jīng锐骑兵前往西域,帮助你们高昌解决了危机,还重新建立了西域都护府。他跟随回去去,以后虽有书信来往,但一直不曾再见,不过相信有我手下照应,再有他为高昌国立下的汗马功劳,和他自身圣庙一等祭祀的身份,在西域一定会hún的风生水起的。”
寒林听了,这才跟着笑了起来,能得到自己失散将近二十余年兄弟平安的消息,他怎能不高兴。
但寒林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部下,一指那些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士兵道:“大人,他们也帮助贵军了,能否饶恕他们的罪责……”
王烈赞赏的看了一眼寒林,他恨欣赏寒林这种有情有义的xing格,却道:“段大人既然已经答应你们,哪个投诚,帮助我军杀敌,哪个就不再追究过往,他答应就等于我答应了!我们言而有信,即日起,你们全部编入我狂澜军,单独成一军,你就做我手下的军主,如何?”
寒林大喜,今日不但找到了自己的兄弟,而且能加入狂澜军,获得了提升,简直是多喜临mén。
那些胡人士兵一听,也是暗松一口气,不过那些后来死战才投降的胡人,王烈却绝不会绕过他们,自己手下此战也损失数百人,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而现在他还有新的计划,更不能送他们去幽州做苦役,却是一声令下,全部斩杀。
顿时,血流成河,那些胡人士兵早被缴械,想要反抗却赤手空拳,却是很快就被万箭齐,刀砍枪戳杀了个干净。
一干投诚的胡人士兵看到这一切,顿时面sè如土,却丝毫再不敢有反叛之心。
反到是寒林没有丝毫sè变,这家伙是个虔诚的祆教信徒,只要不违背他的圣教的事情,他都没有心情去管,最主要是他本来在石勒军中也是被欺压的一分子,也只有手下这数百名西域杂胡和流民组成的人马算是他的兄弟,能保下他们,他却不奢求其他,
见王烈处理完一切,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寒林却试探问道:“敢问将军大人,什么叫做‘hún的风生水起’啊,刚刚您说我兄弟穆萨和近况,我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他难道生病中风了么?”
王烈一听,才醒悟自己说错了话,莫说是寒林这个对汉语不怎么jīng通的西域人,就算是现在的汉人也没有几个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但看着寒林求知的目光,只好闪烁其词道:“嗯,大概,可能,也许就是这个人有成就,能当大官的意思,反正你知道一点就可以,你兄弟现在好的很,就算高昌国主都要以兄弟相称。”
寒林一听,这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能和原来高高在上的国主称兄道弟,这成就可真是够大,而且应该全是拜眼前王烈所赐。
却忙拜倒道:“我兄弟能有如此成就,嗯‘hún的风生水起’,全仰仗大人的帮助,我代我兄弟谢过大人。”
王烈听了,顿时汗颜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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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夺取信都,收服了寒林等人,王烈却没有如攻克长乐郡的其他几个县城那般,在当日就选择撤走。
反而让人仔细打扫战场,清扫痕迹,在确定没有放跑一个敌军后,王烈直接选择了入住军营,并分配兵马,看守四mén。
段末坯见王烈如此,有些奇怪,但并没有阻止,甚至都不曾询问。
直到王烈忙完,看着一脸沉默的段末坯,王烈笑道:“段大哥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着急撤退?”
段末坯点点头,闷声道:“你总有你的道理,你是主将,我自然服从。”
王烈感jī的搂住段末坯的肩膀,认真道:“多谢大哥信任,但刚刚人多嘴杂,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多言,现在我却慢慢对你讲。刚刚我们攻打军营,战事正急时,那匈奴汉国的校尉高喊什么‘明日主公会有援军到来’……”
段末坯回忆了一下,道:“却有此事,我当时就觉得是哪个羌人校尉在糊nong手下为他卖命,哪里来的那么巧合的事情,我们一进攻信都城,石勒就要派来援兵……”
王烈却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