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好陪着家人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要求,等来等去,万一哪日丢了xing命,或者家人出了意外,哪还有未来可想。”
几个年轻的军民一听这话,都觉得被噎了一样,心下颇为不快,想要反驳,却被老何给拦住,老何却笑道:“兄弟,我也不知道你原来经历过什么,但得行乐时且行乐,那个前朝的曹孟德说什么来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你又何必如此看不开嘛……”
老文诧异的看了老何一眼:“你读过书?”
老何讪讪道:“xiao时候家里穷,但跟族人hún了一年sī塾,后来进了狂澜军,有时候晚上会有先生来教书认字,因为觉得有用,就又学了一点,刚刚那个也是听几个军官在平舒城吃酒时念的。”
老文听了,点点头:“恩,认点字总是好的,至少能不被人轻易糊nong。”
老何对几个年轻军民道:“你们也有点正事,别一天吃完酒就睡觉,有先生免费来教你们,也不知道用心学习,都说想参加狂澜军当兵,可人家要求当兵的都要识字念书,你们几个行么?至少要知道吃字怎么写吧,将来好不饿死。”
其中一个年轻人笑道:“我认得‘酒’字,就饿不死。”
老何气得一拍那年轻人的头。
那年轻人嘟囔道:“学就学,我难道还比不过你一个老头子,等将来我成了狂澜军的军官,看你还敢拍我的脑袋。”
众人闻言,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一直冷着脸的老文也1ù出了一丝微笑。
老何又问道:“几位,今日想去吃些什么,是去张家老羊tuǐ吃点羊杂碎,还是去二麻子锅贴吃点白面rou饼?”
几人一听都表示无趣,说必须要吃些好酒才能解乏,至于这些东西却可以买回去,到营地里慢慢吃。
老何却索xing问老文道:“老文,我们都是常来这瀚海城做工,所以吃喝的地方也知道的差不多,要不今日可你来,你说吃啥,咱们就去。”
老文想了想,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在库房中见到的那两个身影,却道:“天sè尚早,先随便逛逛可好,正好有劳几位兄弟给我介绍下这瀚海城?”
见老文如此难得的客气,老何笑道:“也好,这瀚海虽不及平舒,但也有滋有味,甚至有些地方比平舒更有趣,爷们几个今儿就陪兄弟你逛逛。”
其余几人惟这个老何马是瞻,也没有意见,几人就信步在城内逛了起来。
而老文这次不在走在队伍中间,而是大步与老何一起走在最前,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老何也是个热心肠,带着老文四处走,不停介绍路边景致,老文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眼角却始终吊着前边的那两个身影。
老何却始终没现,自己已经从领路之人,慢慢变成了跟随老文的步伐,被他带着四处疾走。
此刻,正是午后十分,气候虽寒,但阳光多少撒下来一些温暖。
道上人很多,往来不断,有城内的居民、商贩,有外来的商队,毕竟城内和附近的掘鲤淀有很多地方需要建设,各种物资和材料都很紧缺,不少外地客商都来这里寻找财的机会。
当然也有像老文他们这样衣着统一的军民,更有狂澜军的士兵。
而一直走在前边的那两个人度并不快,还不时回头关瞧,但如老文他们这样打扮的军民实在太多,老文也没有流1ù出什么异常,所以前边两人根本毫无察觉。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众人逛到了瀚海县城内最繁华的中心区域,这里商铺密集,更有瀚海最大的几家酒馆,因此说不上是寸步难行,也是摩肩擦踵,拥挤非常。
老文眼看前边的两人进入了附近一家店面,却似乎不经意的一指那店铺道:“走了半响,肚子有些饿了,老何,我们去那里吃饭,可好?”
老何一抬头:“那是老张家的酒馆,他家的酒据说也是来源于火龙烧的授权勾兑,虽比不上真正的火龙烧,但也算是难得的好酒了,而且价格公道,我们就去那里。”
几人先后鱼贯而入,老文却是跟在老何后边走入,一进铺子一个伙计就殷勤的迎了上来,这些身穿军民服装的人,都是瀚海城内各个商家最欢迎的顾客,有钱不说,而且都算的上是狂澜军的人,无人敢欺辱、轻觑,地位极高。
伙计将几人让进厅堂,这厅堂里四面都有窗子,虽然天还未黑,四面都已经挂上了气死风灯,却是灯火通明,明亮非常,而且屋内点燃了数个炭火盆,尽管是冬日也是温暖入netbsp;因为还没到吃饭的正点,店内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七八桌,其余十几桌都还空着。
老文随意一扫,就现先进来那两个人早已经不见了影踪。
老文看到这情况,眉mao微微一跳,心下有了判断,但也不并着急。
等待上酒菜的时候,却和老何说这里稍微有些憋闷,要出去透口气。
一旁的伙计看了老文一眼,老文装作不知道,自顾出了mén。
刚出mén,却与在酒馆外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