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改变,一直视她为原配正妻,这就是程翯的过人之处。
面对阿秀的柔情,王烈此刻心下还是有几分矛盾,虽然心下有些微微自得,为自己能吸引到阿秀这样优秀的nv孩子的垂青而自得,但却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
反观阿秀,却是大大方方的偎依在了王烈身边,如一个得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满脸幸福的笑意。
程翯自然是偎在另一边,两个人隔着王烈还不断说笑sī语。
其实,这并不能说少nv如何轻贱自己,毕竟她曾经失去过太多,父亲、兄长和几乎全部的家人,经历过这些的少nv,就如当日的司马邺一般,如果认定谁能给他温暖和安全,那么就会下意识的亲近,甚至放下曾经高傲的身价,主动温存。
这就是爱或者被爱的幸福,却不是旁人可以体会。
三人在一旁陷入卿卿我我的状态,一时却是没人注意到梁芬和谢鲲在那里,如两个都红了眼的公jī一般,不断互相指责。
但两个人的争执越来越大,其实越是这般平日里的老好人,一旦爆才更不容易平息。
加上事情关系到自己子nv的终身大事,两个堂堂大晋官员就如护犊的公jī一般,不断争执着。
王烈一见,也是无奈,对两个少nv温声道:“阿秀,你爹爹一直在和谢大人争执,我们先劝劝他们。”
阿秀脸sè一红,忙松了手,与程翯来到他父亲和谢鲲身边,轻声道:“父亲,承méng您照顾nv儿多年,但nv儿是真心喜欢王将军,所以甘心为他做这些。
而且,这并不是nv儿轻贱自己,王将军一时人杰,值得nv儿去这么做,更何况nv儿还希望将来王呃将军能替自己父兄报仇,也算是有求于将军……如此说起来,我的心思也并不单纯……”
梁芬一听,看着少nv阿秀恳求的神sè,心下顿时一软,再有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却是无奈摇摇头道:“你大了,什么事情就自己做主吧,不过爹爹不希望你和壁儿一般不幸。”
王烈听他父nv两人对话,忽然明白了很多,却是坚定道:“阿秀,你休要自责,你想要替父兄报仇乃是人之常情,而且既然我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负你,你父兄的仇也就是我王烈的仇,我自会为你去报;至于梁司徒您说您长nv的不幸,却绝对不会在阿秀身上生,我王烈别无所长,唯有一身肝胆和勇气来护卫我的亲朋和我的nv人”
梁芬一听这话,神sè稍缓,也是暗自点头,他自然知道王烈维护朋友和兄弟的那些事迹,也丝毫不怀疑他会为阿秀做到这些。
却又问道:“那你如何处理秀儿和你家阿璎的问题?”
王烈慨然道:“在烈心里,绝无妻妾之分,刚刚那般说法,只是怕阿秀姑娘是一时冲动,故而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阿秀,就绝对不会委屈他,将来烈无论能否为王者,阿秀和阿璎都是我王烈之妻,一视同仁谁若敢轻贱,我第一个绕不过他。”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终于转怒为喜:“好,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少nv阿秀更是用xiao手捂住嘴巴,满眼惊喜,片刻泪如雨下。
哪一个nv儿家不期望自己能遇到王烈这样慷慨、重情的好男儿呢?
如今,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又怎能不jī动,流下幸福的泪水。
程翯却是连连安慰阿秀:“阿烈哥哥说到做到,阿秀姐姐,你莫要再哭了,咱应该高兴才是,对不。”
谢鲲那边,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暗自喟叹一声:“兮儿,你若真去了幽州,为寻找王烈而来,我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