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生产的程序则只有王烈和周兴两人知道。
这三十架小型床弩,除了布置在鸡鸣寨各个山头上的,其余十几架要么拆卸后当做今后运动战中的大杀器,要么就安装在了长史府的隐蔽角落。
配上王烈当猎户明的那些机关锁扣,只要有人触动,就可以自动射,当然上弦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人力。
如此布置完毕,王烈大带领众人再次参观了整个长史府,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屋,心下颇有一种成就感。
冉瞻却些不满道:“大哥,你这里房屋不过十余间,却不够兄弟们住啊?”
众人都点头称是,表示想跟王烈住在一起,也好能保护王烈的安全,否则若真再出一次盛乐城那般王烈被刺,险些遇难的事情,众人都会自责的。
卫雄也点点有道:“阿烈,咱们这许多人马,除了驻扎在鸡鸣山的五百人,其余四千余人都驻扎在军营,但你身边却不能没有亲卫队,可你这长史府一共只这几间屋子,着实不够用,实在不行到可以把附近四五里的房产全部征集作为军用,你看如何?”
王烈摇摇头:“大哥为小弟安全着想,小弟感激,可是若把这一片都征为军用,实在太过惹眼,而且徒增百姓议论,属于劳民伤财;再说,在我狂澜军中,将不离兵,兵不离将,冉瞻他们还是应该与兵马驻扎在一起,也好能随时照应,而且这长史府我也不准备多住,大哥你到可以暂且住在这里,我每月有一半时间却还是与兵士们同住,至于保护我,我还用保护么?实在不行,那冉瞻你们全家和苏良都来我府中居住,前后在安置几个亲卫也就够了。”
卫雄闻言,竖起大指:“阿烈深谙驭兵之道,却是我想错了,不过你的长史府我却不住,我就在你附近另起一片院落,反正我看你住宅东西两面皆有空地,我在东面起一处宅院,你在西边可另建一个院落,驻扎上一队军卒,也好有个照应,就不大兴土木,折腾百姓了,如此也如你所愿,如何?”
王烈故意笑道:“怎么,大哥准备长住了?”
卫雄道:“正是,你不就等我这句话么?”
王烈一咧嘴道:“得大哥日夜陪伴,如得擎天之柱石,我这夜晚睡觉也能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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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安顿下来,王烈果如前言所约,晚间从费过在章武新开的“是楼居”酒馆那里拿来了数十瓮改良后的火龙烧,并且按照市价给了费辰酒钱。
费过这“是楼居”章武分店开张不过三日,但生意却火爆的一塌糊涂。
当日开业,费过搬出一瓮改良后,足有四十多度的火龙烧,在是楼居前打开酒封,那股子酒香直接就将路人吸引来大半,等大家一喝此酒,皆赞不绝口。连声惊叹。
而且按照王烈的嘱咐,这种改良后的火龙烧,一天只卖十瓮,一壶三金,整瓮购买则是一瓮二十金。
即便如此,每日的十瓮酒,还是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人抢购一空,一瓮高纯度的火龙烧甚至被有些商贾炒到了五十多金。
而且有些商家甚至把这酒买回去,再兑水出售,即便这样,也要比现在市面上的烧酒浓郁数倍。
当然,其余低于二十度的,原来费过酿造的那种低纯度的火龙烧却是不再限量销售,价钱上也便宜了许多,每瓮不过两金。
不过,这样简单的销售方式,只是一个开端。
王烈之所以和岑言等人交往,就是要借商队把这些酒销往各地。但这酒水生意王烈却绝不会交给旁人。
一则是因为酒水暴利,一台鼓风机就算构造复杂,组装不易,但也不过能卖五金,一架曲辕更是只能卖上十两白银,虽然可以预见其生意火爆,但毕竟购买这些的多是普通百姓,就算是鼓风机多为炼铁的大厂家和割据一方,手下有工匠的诸侯购买,却抛去成本,也赚不上太多银子。
可这火龙烧却不一样,成本每瓮不过数百钱,却可以轻松卖上二十金,若将来能贩运到江左最少可买五十金。
二则是这提纯火龙烧的的技术诀窍始终掌握在王烈自己手中,而且不像鼓风机、曲辕犁那般虽然加入了很多创新的技巧,对方如有巧手的工匠,买回去照着模仿,虽然性能比不过王烈这个,但只要肯下功夫,还是可以模仿个大概。
鼓风机还好一些,其中有些机关和连接处,若不是王烈指导,装错一个零件就会失去作用,那曲辕犁却是只要手艺够佳,就能直接模仿个十之。
可火龙烧却不一样,对方不可能通过酒水,就可以看出王烈是如何酵提纯蒸馏的,只要这蒸馏技术和蒸馏器具的制造方法不外传出去,一时半会别人就模仿不去。
更何况,王烈还想继续提纯烧酒,将高纯度的烧酒应用到战场急救的伤口消毒,以及配合日后的火药,制作燃烧弹这类战略工具上。
也因此,王烈早就将这高纯度烧酒提炼技术列为狂澜军的一级机密,除了他和费过外,别人都不允许进入蒸馏车间,那个蒸馏提纯设备更是不允许别人触摸。
现在,费过对王烈如今简直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