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是杀,杀一群也是杀,只要你们能在战阵上、公平对决伤了王烈和苏良,我绝无二言,谁敢反对我替你们做主。我到要看看,我的面子好用不好用”
这话一出口,那几个将领都哑口无声,是啊,众目睽睽之下,龙季猛挑战王烈,说好的生死有命,谁杀了谁都是公平决斗。
刘琨说的对啊:“他们不服么?不服可以上阵去和王烈打啊,就算王烈不和他们打,还有苏良,只要你们能赢,我就为你们做主。”
不是不给你们机会,他们想动别人的兄弟,就要如王烈、苏良那般有勇气去做,有能力去担当,否则就算上阵,凭一时的血气之勇,就能战胜对手吗?
这些人肯维护龙季猛的利益不假,但还没有可以在龙季猛死后,仍然不顾一切为这个死鬼赴死的觉悟。
眼见几人面显犹豫,徐润在一旁冷笑一声,不屑道:“诸位,刘刺史政务繁忙,辛苦的很,哪有时间管你们的闲事,我劝诸位一句,为了一个死人牺牲自己的小命,是很不值当的事情。再者,诸位要清楚一点,这并州是谁在主管,兵马又该归谁统帅,龙季猛大人是谁一手提拔起来的,你们难道只以龙季猛为主,却要做心无家国之辈么?。”
刘琨皱眉,看了徐润一眼,那几个将领却浑身一震,徐润这分明是在提醒他们,若闹的太过,自己的小命不用等刘琨出手,恐怕那个少年就会再次大开杀戒。
而且,看眼前的情况,刘琨真正在意的是他的弟子王烈,肯定不会出面维护自己等人。
徐润话音一落,王烈却很适时的冷哼一声,眼睛扫向几个龙季猛的手下。
虽然王烈面无表情,可那双眼睛里流露的杀意,让这几个家伙明白:没有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么?
几个人汗流浃背,连忙拜倒称因为龙季猛身死,有些糊涂唐突,恳请带龙季猛、龙季常的尸回驻地,然后就准备带兵离开。
刘琨却沉声道:“诸位都在场,也做个见证,这可是你们自愿放弃公平对决的机会,过了这一刻,你们若再敢找我弟子和他手下的麻烦,你们就是与我刘琨为敌”
几人吓得噗通跪倒,连声道:“我们不敢,大人公正,王小郎君勇武,我等皆拜服……”
说完,就准备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一点,这边王烈既然敢动手伤人,就不可能再让他们现在就离开,尤其是还要带着龙季猛留下的兵马离开,这等养虎为患的事情王烈决不会做。
王烈对令狐艾一使眼色,令狐艾之前已经被刘琨任命为兼职幕僚,自然也有话语权。
此刻却是立刻排众而出,大声道:“刘大人,龙季猛将军新丧,这些兄弟都是他的嫡系,若现在就让他们带兵离开,恐怕不太合适?愚以为,应该让这些兄弟为龙季大人守灵七日,以彰显他们的忠义才好……”
令狐艾这话一出口,那几个龙季猛的手下脸色一变,其中一人忍不住喝道:“你这家伙,想要连我们一起谋害么?”
令狐艾一听这话不满道:“几位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只是好心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为龙季猛将军守灵七日,这样天下人皆会赞你们忠义,若你们就这样离开,岂不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之徒?再者,这里有这么多将士都可以佐证,七日后你们就可以离开灵堂,大家可以拭目以待,如有虚假,我令狐元止愿意将颈上人头赔给他们。”
说完,心里却暗道:“这七日内怎么也想办法夺了你们的兵权,而且我只答应你们可以离开令堂,到时候我们黑心的小领要杀掉你们可不干我的事情。”
但这话总是说的在理,众人一听,有那知趣的连忙点头:“是啊,即为属下,当为长官守灵。”
刘琨微微皱眉,虽然他是看在王烈的面子上用令狐艾这样的家伙,可他又怎么能不清楚令狐艾说的话其实是在维护他的利益。
现在王烈既然已经杀了龙季猛,那么他就算再责罚王烈也没有用,而且刚刚徐润那话表面上是提醒那几个龙季猛的手下,又何尝不是在劝说自己呢?
让自己提防着几个人,防止他们心中只有龙季猛,却无自己这个刺史。
更何况,此时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自己的确不能再有妇人之仁,若继续让这几个龙季猛的死忠领兵,早晚要生祸端。
“龙季猛,自己一手提拔的大将,虽然曾经跟高乔走的很近,但自己却一直没忍心动他,而且此人比之高乔更加会掩藏自己,这些年已经隐约控制住了并州近三分之一的兵马,所以自己才一直忍让。可是,这些都是自己暗中探到的秘密消息,王烈又为什么突然对龙季猛难?难道自己这个徒弟,真如他的某些手下所言,得授神仙的天书不成?子不语怪、力、乱、神……既然这些年龙季猛已经隐约不可掌控,那么他手下这一支兵马就收在我自己麾下吧”刘琨摇摇头,把纷乱的思绪整理了一下。
至于这些兵马大部就归自己统帅,另一部则交给令狐盛,增强太原郡的军力。
刘琨下定决心,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