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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伯爵血族,斯嘉丽的实力似乎只能在奥古斯帝国能排在中下游,除却王族那些强大的武士和术士外,她只能称的上一位权势出众的角色,但“权势”二字对于阿什坎迪而言显然不够看。
这个领域之内,天地仿佛处于混沌之中,脚下并不是干燥的地面,而是海滩——海浪拍击海滩的声音回响不绝,但是斯嘉丽却注意到那海面尽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而本该是蓝色的海水却鲜红一片。
如同血液。
这些液体浸染了她原本的长袍,没过了黑寡妇的脚面,又随着潮汐而一起一落。
虽然做好了眼前这位史上第一异端实力强大到变态的心理准备,但她也不会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一个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的存在。
难道她连一点强者的自尊都没有么?
“米斯瑞家族的历史我定然不会知道全部,但显然它和某些变故息息相关。”斯嘉丽的目光从四周的混沌中挪回了阿什坎迪身上,似乎很快便从震惊的表情中恢复过来,“原本的十三直系血族分崩离析,只剩下克雷芒家族留在这个位面,我想这个消息你应该知道吧?”
阿什坎迪当然知道,在沉沦界、庇护所她可没少见到这些家伙的身影。
“十三直系血族虽然互相之间一直存在矛盾,但显然‘血环议会’从未撕破脸皮,可某个原因直接导致了他们正面交火现象的发生。”
“血环议会?”
阿什坎迪不知道这个东西,但斯嘉丽却仿佛了若指掌的回答道:“十三个直系血族,每个家族的族长都是‘血环议会’的成员,永远只有十三人,不会多不会少,除非十三家族某个家族彻底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血族的生存能力之顽强堪比蟑螂,说是把一个家族连根拔起容易,但是想要让一个家族彻底没有任何一位后人,不现实。
“当然‘血环议会’存在的时间虽然久远,却最终敌不过内部的分歧而彻底崩盘——那些自认身份超然的长老们因为一样东西在千百年来的争斗中互相拉锯,却因为一个人而彻底打破了这种平衡。”
黑暗女王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看着身前这位身材丰满却渐渐恢复镇定的混血血族保持沉默——她的记忆中对于十三直系血族的了解仅限于那些杀戮之上,说起来也奇怪,这位红眸女王自从人格“出现”之际便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血腥的刺杀浪潮之中,当她拥有意识时,迎面出现的却全部是各式各样的刺客,实力或高或低而个个想要她的性命,所以阿什坎迪对于“直系血族”的印象绝对称不上好,甚至说除了恶感没有其他。
“萨弗拉斯权杖,那柄被称为黑暗权杖的圣物一直以来就是风暴的中心,虽然它沉寂了很长时间,又几经易手,但对于血族而言,这却是一切矛盾的源头,为什么十二血族突然之间消失在了这个位面,为什么那柄本该属于血族的权杖会在神圣加百列的教皇那里?”
“你很了解那片大陆。”
阿什坎迪对于政治或大陆局势不感兴趣,但是显然在墨菲斯身边不免要明白这些东西,尤其是她当初被捕正是因为那位主教使用了萨弗拉斯权杖。
“比你想象中要好一些,但不会比那位龙骑士懂得多。”斯嘉丽现在的神态已经彻底恢复平静,显然她的头脑对于应对这种事情有着很强的适应性,“米斯瑞家族被直系血族围攻,并且最终导致只剩你一个人活下来的事情,或许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吧?”
这句话让阿什坎迪猛然眯紧了眼睛,对方知道这些消息可不简单,事实上米斯瑞家族最后的命运到底如何连这位黑暗女王都不清楚——当初那些血族一个个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直到自己因为和威廉战斗而被封印时,米斯瑞家族也并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是现在看来,让米斯瑞家族灭亡的恐怕就是这些讨厌的家伙了。
“耶尔家族作为直系血族当初也参与了对你的围剿,而作为下属家族的歌帝梵,我自然会清楚这一点。”斯嘉丽的话语很平静。
果不其然,她的话语让阿什坎迪眯起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眸。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要围攻米斯瑞家族?为了萨弗拉斯权杖争夺来争夺去的十三个直系血族为什么会找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弗丁家族?”
“显然,米斯瑞家族曾经和那柄权杖有直接联系,并且主要的联系还在你身上——曾经的耶尔家族族长信誓旦旦的联合其余家族要剿灭你并夺取权杖,完全是因为克雷芒家族透露了信息——你是那个唯一有能力完全掌握权杖的人。”
“一派胡言。”
阿什坎迪觉得眼前的斯嘉丽完全是在扯淡——萨弗拉斯权杖什么时候和自己扯上联系了?除了被那东西轰成重伤过一次外,在苏醒之前阿什坎迪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权杖’二字——她的记忆并不完整,因为是凭空产生的人格,红眸女王甚至对于自己身后的“米斯瑞家族”都没有什么归属感,因为她出现的唯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