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没办法帮你治好噢,真是太可惜啦!哈哈哈哈!你不能说话真是太好啦,所以说,你以前对我不理不睬,其实并不是讨厌我,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这件事对不对!”
李晨曦点点头。
“哈哈哈哈!你没有讨厌我耶!”徐政颐开心的单手倒立,连翻了三个筋斗。
小伙与小内抬起头,满嘴的布丁碎块,也开心的喵喵。
李晨曦浅浅的笑。
以前李晨曦向他人坦诚自己无法言语的隐疾时,几乎都会看见别人不断道歉的举动。这些人慌慌张张的模样并没有带来正面的效果,反而让李晨曦觉得,是自己的无法言语造成了别人的困扰。
但眼前这个号称是“猎葬师”的“火蛇男”……
“对了,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用火焰咒的?不懂?就上次我假装手着火的那招啊!我们去附近的空地,我炫给你看!”徐政颐兴奋不已,伸出手。
这还是李晨曦第一次,遇见如此直率豪爽的人。
公寓楼上的天台,吹着静谧的晚风。在这个高度现代化的都市里,并没有凉沁的山岚,也没有波涛的海风。在动物敏锐的听觉里,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机械运转的各种声音。连最接近风的存在,都是空调转换的声音最新章节。
但是对约会的男男女女来说,只要是风,就是对的风。
“啰,这就是火焰咒。”
身体才刚刚康复的徐政颐,迫不及待的展开他生平第一场追求,根本不在乎猎葬师之于咒术使用的重重规范。
徐政颐脱掉上衣,伸出手,拇指与中指啪的一擦,火焰无端燃起,黄色的小火就停留在食指,好像人体打火机。
“还可以玩出很多花样。”徐政颐平举手。
一握拳,将刚才停留在食指上的火焰我在拳心。只见火焰子拳头里延烧到整个拳头,就像变魔术一样。
徐政颐手一翻,将掌心摊开,火焰登时像一条小蛇般从掌心串烧到上臂,然后只攀到肩膀上,最后沿着脖子绕了一圈后,奇异的消失在耳际。
“操控火焰的咒语,使我们乌家的拿手绝活,基本上算是攻击力强大、用来防御或逃逸都很棒的咒语,缺点则是非常消耗能量,但也无可厚非。”徐政颐慢条斯理解释:“咒的力量极限,端视练习的熟练度,跟施术者与生俱来的天分。我哥哥对火焰咒的掌握度很高,因为它的专注力很惊人,我则是打混过去,将火焰咒的使用当作是可行战术的一部分。”
一边解释,徐政颐一边从耳际抓出一团火球,然后两手互丢掷把玩。
李晨曦想了想,在随身小笔记本上写着:“那么,每个猎葬师所习练的咒术都不同?”
“对,也不对。”徐政颐不厌其烦,将火球当成了毽子踢,说:“‘咒’是可以学习的一种能量交换术,不仅是猎名师,通过修行,一般人也可以学会某些咒,所欠缺的只是力量的饱和度。猎名师的体质跟咒的场域非常契合,通常对咒的掌握度会比一般人来的好。所以了,火焰咒不只是我们乌家的独门本事,没个猎名师可能都会一点火焰咒的基础或皮毛。但是火焰咒博大精深,不管是对他的研究或是创新招式,我们乌家下的工夫最多,很多窍门我们是不对外公开的,以保持我们乌家在火焰咒上的优势。”
徐政颐微笑,站在顺风处,轻轻在手掌上用指血划了古文字。
“小心噢。”徐政颐一倾力,掌心里可喷出一道耀眼的火焰。
火焰在空中灵转吞吐,好像拥有自己的生葬法。
李晨曦哑然,不晓得该不该鼓掌。
“如果要使出比较厉害的火术,就得在施术的位置用自己的血写上召唤咒,如此一来,就能通过更有效率的能量转换机制,将体内的修为化作火焰。火焰咒的召唤咒语有很多种,但不同的召唤咒并不是代表不同的招式级数……应该怎么比喻好呢……可以将我们的身体想象成一座水坝,能量就是里面的储水,而咒语,就是阀口的开关,不同的咒语代表不同大小的阀口。涂上召唤咒就是将水坝的特定阀口打开,让里面的储水宣泄出来。”徐政颐一抖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火焰立刻消失。
徐政颐轻轻一吹,手掌上的焦烟淡淡拂散。
“照道理阀口越大,谁把爆发的力量就越强。”徐政颐拍打自己的手臂,扭动舒张,说:“但水坝里要是没水的话打开阀口也不济事。所以我们的修行就是要积蓄身体内的能量,并让能量从无到有的新陈代谢速度变快,这样才能发挥在实战上。”顿了顿,又说:“学会写召唤咒只要几秒的时间,但要让召唤咒有用,那就是经年累月的工夫了。”
徐政颐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哥哥。
两兄弟分开时,哥哥的火焰咒比起父亲丝毫不逊,现在的程度应该倍加惊人。说不定,已经追上了乌家史上赫赫有名的“乌禅”。
李晨曦在纸本上写问道:“火焰咒真是厉害。其他的猎名师所使用的咒语,是中国人所说的五行:金、木、水、火、土么?”
徐政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