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18
徐圣轩微微皱眉,眉心、鼻梁、太阳穴瞬间涌出冷汗,呼吸也变得短暂急促;郝战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看着小小猫吸吮自己的手指。
“传说中的天才,我还没使用葬法格喔。”郝战咕哝着,象征性轻轻咳了一下,徐圣轩竞被往后震退了一步。蛇跳下。
“你得了看别人眼睛就会死掉的病吗?”徐圣轩的额头上爆起青筋,一咬牙,脚下起劲,却无法往前踏步全文阅读。
两人的身上都发出可怕的气势。但强弱已有了明显的分别。这也难怪,郝战的评价本就与徐练不分伯仲,而哥一次也不曾打赢过爷爷。
但徐政颐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哥哥,应该没有这么弱吧?
“够了,徐圣轩,你的对手不是郝战。”徐练说道,褐色的灵猫自他的脚边走过。
爷爷已经换上他修炼再三、几乎要完成了的奇葬法:“万钧一拳”。
“对手?”徐政颐一惊。
“你们两兄弟,在这个月台上,杀死对方吧。”徐练淡淡地说,就像在说着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话。
徐圣轩愣了一下,郝战已松开掌,任脱力颤动的徐圣轩的拳放下。
徐政颐无法理解爷爷的话,脑中一时煞白。
“不需要你老爷爷再说一遍吧,把你们的拳头用力砸在对方身上,直到自己的兄弟用可怕的吊白眼看你。就是这么简单。”胡求旁白。
徐练怒视胡求。尽管他能理解胡求的愤怒为何而来。
十几年前,胡求两个孙子、两个女孙彼此厮杀的那天,自己正是见证仪式的祝贺者之一;而胡求其中一个女孙被兄长震飞出限定的圈子时,自己按照执法的“规定”,毫不留情出手拧碎了她的颈骨。胡求一直念念不忘那份“恩德”。现在正是他回报的时刻。
“……”徐圣轩用可怕的眼神一一扫视四位长者。
“爷爷,我不懂。”徐政颐往后退了两步,蛇跳到他的鞋子上。
徐政颐内心彷徨焦躁,双脚居然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徐练闭上眼睛,像是在调整情绪。
徐圣轩深呼吸,与徐政颐相互看了一眼。
“别想逃,逃走的代价你们不会想领教的。”尤丽认真警告,她并不希望这件事情有脱序的演出,她只想赶快解决,然后走人。
“谁活了下来,谁就是我们的新伙伴,我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郝战脱下黑色长大衣,松开领带,解开白色衬衫上两颗钮扣,说:“在那之前,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徐圣轩的鼻子喷气,冷笑:“这就是你们千里迢迢赶来给我弟弟祝贺的礼物?让我们两兄弟杀掉对方?”但气焰已不若以往。
徐练缓缓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平日坚毅的眼神。
“还记得爷爷跟你们说过,徐福先祖单枪匹马杀进梵蒂冈鬼妖皇域的故事吗?”徐练。
徐政颐仓皇点头,徐圣轩双手环抱前胸。
“那个故事,我一直没有说完。”徐练。
当年,由于第一次远征梵蒂冈的舰队在大海上几乎全军覆没,堕钟馗能够操纵气候的传言甚嚣尘上。致使第二次远征鬼妖的蒙古军队,在招募猎葬师随行的时候产生了严重的困难。
尽管有公认最强的大猎葬师——徐福的领军。但愿意一同领奉始祖徐福遗葬法,跨海取血天皇堕钟馗脑袋的猎葬师徒孙,还是非常稀少。尤其许多赫赫有名的大猎葬师,竟忙着在宋元问最后挣扎的缝隙中卡位,不愿意搭上远征的军舰。
纵然情势如此艰险,徐福还是突破了飓风,突破了等待在岸上的重军,从富士山山脚钻进了地底密道,一路杀进了鬼妖的地底宫殿。
最后,徐福终于来到了堕钟馗面前。
“就跟每一个猎葬师所知道的那般,堕钟馗终究活了下来。”徐练。
此时,两兄弟在四个长者的包围下,感受到一波又一波凛冽的”气冲击”,隐隐将两兄弟威迫到月台的中心。
“我们从小所听到的故事,就是结束在徐福先祖奋战到力竭而死,难道不是吗?”徐政颐表面上提出疑问,实则无法专注理解这个故事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郝战笑了出来。虽然一点都不好笑。
“听见乌家的子孙问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令人百感交集啊。”胡求冷笑。
徐圣轩紧紧握住弟弟冰冷的手。
“徐福先祖的确在几十个最精锐的梵蒂冈武士中力拼而死,但,当时的徐福先祖可不是故事中所说的单枪匹马。他的身边还有最可怕的战友。食人族的头目,聂惊云。”徐练继续说道。
“食人族?”徐圣轩皱眉,听都没听过。
食人族于南疆一带出没,数量稀少,身体壮硕,肌肉明显从身躯的左边逐渐强化到右边,尤其右臂出奇的发达,能穿墙破岩、甚至能轻易抓碎金属兵刃。若静立不动,食人族就如同一个无法保持平衡的怪异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