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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天晚上,邓铭文在黄金大酒楼宴请一干同门,算是为陈少武等一干少林弟子接风洗尘,在上海的其他少林弟子也一并出席接风宴,成了一次上海的少林同门大聚会。
这次从各地赶到上海投靠邓铭文的少林俗家弟子有十多人,丁嘉英带着英豪武馆的弟子来了十多人,这些英豪武馆的弟子也准备跟邓铭文的,一下子就多了二三十名好手,让邓铭文心情大好。
在上海滩的少林弟子以赵翰青辈分最长,邓铭文和丁嘉英次之,所以赵翰青当之无愧就坐了首席,邓铭文和丁嘉英一左一右坐在了赵翰青下手。陈少武就坐在了对坐。
其他弟子也分开团团坐了数桌,
陈大年的弟子和丁嘉英的弟子都认识赵翰青这位师叔祖,而在场的其他少林俗家弟子刚刚赶到上海却不认识这位年轻的过分的师叔祖,所以看他年纪轻轻就坐在上首有些好奇,悄悄一打听,知道是少林硕果仅存的长老恒善大师的唯一弟子惊讶更甚,要知道恒善大师一辈子未收徒弟,到老了反而收起徒弟来,这本身就是少林一派的了不得的大事。再看看邓铭文和丁嘉英都陪坐在下首就知道此事不假,所以,都过来拜见师叔祖,这是必不可少的礼数。到后来,二三十名辈分较低的弟子排着队过来敬酒。
赵翰青看着一大群人头皮发麻,就是一人敬自己一杯只怕也会喝醉的,他干脆很光棍地自斟了一碗,咧着嘴道:“这一个个敬来敬去的太费时间了。这一碗酒算你们敬我的,我就喝了。”说完端起酒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显得豪气十足的样子。
众弟子一见轰然叫好:“师叔祖好酒量。”这些弟子们对年轻的师叔祖一下子生出了许多好感。本来那些少林弟子们看到邓铭文身为淞沪军中将司令和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丁嘉英都对他执礼甚恭,自然也没人因为赵翰青年轻敢看不起他的。
众弟子又开始敬邓铭文和丁嘉英,二人有样学样,也都自喝了一碗。
邓铭文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大家自便吧,今日大家可以尽情地痛饮,不醉不归。明日进入军营有军纪约束,想再这么放纵就不行了。”
这些弟子之中相互之间并不是很熟悉,不过,江湖中人本就洒脱,又是同一门派。将来多半要在一起共事,所以。一个个端着酒杯乱窜。互相结识,不一会儿,就熟了,几杯酒下肚,感情也深了。
赵翰青本不善饮,先喝了一碗。又陪着邓铭文等人喝了两碗,三碗酒下肚,喝的又有些猛了,就有了几分酒意。也幸好他功力渐长,要不然早就烂醉如泥了。而邓铭文、丁嘉英包括陈少武都是海量,几碗酒下肚也仅仅是脸色微红罢了。
赵翰青虽然可以利用内力将酒气逼出,但是,同门聚会,还是众目睽睽之下确实不好那么做,而且这酒还要继续喝下去,总不能因为自己酒量小而扫了大家的酒兴,自己这个长辈如果在小辈面前醉得一塌糊涂岂不是太丢面子了。于是,他只好找了个借口:“先失陪了,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他摇晃晃站了起来,打算到厕所去撒一泡尿再顺便醒醒酒。
赵翰青摇摇晃晃进了厕所,先运转真气调息片刻,酒气已经被他逼入了膀胱里,这时尿意更强了,他才掏出家伙开始放水。一泡尿没有撒完,他的酒意已消,因为酒气通过撒尿排泄出来了。
这时,门一响又进来一人,赵翰青一看他的穿着大扮就知道是酒楼伙计,他也没有在意。邓铭文在这层楼吃饭,这层楼肯定戒备森严,这里也肯定就不会再出现别的酒客了。
进来这个伙计看到赵翰青盯着他,急忙转过了身子,然后掏出家伙撒尿,只是那声音滴答滴答就像是水管断流似的。
前列腺炎?肾虚?赵翰青觉得好笑,这个伙计看起来年纪不大就肾虚了?再看看自己急促而强劲的水流不由得更加自豪。忍不住又去看那个伙计,突然眼角一跳,因为他看见这个伙计腰里裹着一层厚厚的白布,似乎是日本男人的最爱兜裆裤,自从发生了兜裆布事件之后他对这玩意特敏感,所以瞄了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一个伙计怎么会穿着兜裆裤呢?他是日本人?日本人怎么会在这里做伙计?兜裆布引起的一连串疑惑一下子就变成了警惕。自从得罪了日本人之后赵翰青害怕日本人报复自己,所以警惕性一直很高。
这么一怀疑就感觉到这家伙可能不是什么肾虚了,大概是没尿而勉强挤出来的,但是尿可不是海绵里的水只要你愿意就能挤出来。
这一下赵翰青的疑惑更甚了,没事干嘛来挤尿?好玩吗?心中有了疑惑赵翰青决定赶紧将水放完,他今天前来参加本门的聚会除了李格愣别的人没有跟在身边,可以说现在身边的警卫力量是最低的,而外面负责警戒的邓铭文的卫士无法给他安全感。所以,赵翰青一边注视着这个伙计的动静,一边吸了一口气用力下压,水流速度突然加快。
那位穿兜裆裤的伙计大概是听到了本来渐缓的流水声突然又急促起来,眼睛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