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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阁虽是玉州城里最大的青楼,但是论规模跟南都城的芳馨园简直没法比,三层楼围着一个天井院,一层是供那些不留宿嫖客临时玩乐的地方,这里的姑娘姿色稍差一点,花费也少,客人都是那些没钱的主;楼上两层住着的是姿色出众的当红姑娘,客人自然也是阔主儿。
翠屏在怡春阁姿色不算是顶尖的,却也不差,所以,她在二楼有独立的香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赵翰青出了翠屏的房间,先到了隔壁门前,能听到里面有一个姑娘在说话,声音娇媚,仔细听原来是在讲荤段子:“从前,有一个满腹学问的老夫子,夜宿在一旅店里,店家年轻漂亮的女儿向他求教学问,老夫子欣然教之,夜深时,老夫子要告辞,店家的女儿为了继续求教让老夫子跟他同床而眠,中间划线,店家女儿告诫老夫子半夜不能逾越,老夫子一听这是信不过自己呀,顿时气呼呼道:如果逾越就是禽*兽。整整一晚上,老夫子果然循规蹈矩未曾逾越,天明,店家女儿愤然曰:老夫子禽*兽不如。”讲完故事,那女子娇笑道:“李夫子,这故事精彩不精彩?”
一个年老的声音道:“精彩,精彩,当浮一大白啊,连孔夫子都说食色者性也,那老夫子却无视美色当前,不尊圣人之言,岂不是真的禽*兽不如嘛。”
扑哧一声浅笑,娇媚动人,“李夫子,那位老夫子也可能是冤枉的,诺大年纪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可能做不了禽*兽了。”
“嗯,言之有理,啊,小妖精,你原来是骂老夫啊,好,让你看看老夫是不是禽*兽不如。”
······
赵翰青暗乐,原来是一个老酸丁,这等人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确是禽*兽不如。
他绕着走廊转了一圈,一半的房间里都有客人,有的房间里在喝酒嬉闹,有的房间里却传出了不堪入耳的y靡声,一时间也听不出胡老鼠一伙在不在里面。不过,想到胡老鼠一伙土匪有十来人,不可能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他们愿意搞群居估计这里的姑娘们也不愿意,如果一人一间的话,这层楼一共也就十几间房子,有客人的也不过是七八间,除了禽兽不如老夫子和翠屏的这两间,剩下的房间数应该对不上鲤鱼垛土匪的人数了,难道是在三楼?
想到这里,赵翰青沿着楼梯上了三楼。
楼道口却站着一人,喝道:“站着,干什么的?”
“你又是什么人?本公子找翠屏小心肝。”
“楼上的姑娘那个都被爷们包下了。”那人淫嘻嘻道:“你的心肝爷们会好好疼的,你给老子滚吧。”
赵翰青不敢造次只好又退了回来。回到翠屏房里,她已经回来了,“爷,哪里去了?”
“我这内急,想要到楼上找茅厕,没想到楼道里有人守着不让上去,怎么回事?”
“哦,楼上被一群客商包了,那群人凶巴巴的不像是良善之辈,你没事别去惹他们,你要入厕不用出去,这屋子里就有便器。”
“算啦,我在走廊那边已经解决了。”赵翰青从翠屏嘴里得到了证实,把三楼包下的应该就是陈老黑和胡老鼠他们,只能等夜深人静这些人早已经折腾的筋疲力尽的时候再下手不迟。
“爷,你先净净手。”
翠屏早已经乖巧地端来水,伺候着赵翰青洗了手,等赵翰青坐下,她斟上酒,亲自捧给赵翰青:“爷,我先敬你一杯。”然后也依偎着赵翰青坐了下来。
赵翰青接了酒杯却没有立刻饮下,笑嘻嘻道:“翠屏啊,爷一到这怡春阁就在一大堆姑娘里挑上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入乡随俗,他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自称爷,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翠屏抛了个媚眼娇笑道:“还不是爷垂怜屏儿。”
“哈哈,你这话也对也不对,这其实也是一种缘分不是,既然是缘分,咱们为了这缘分是不是先共饮一杯?”
翠屏被他一句缘分说的心花怒放,急忙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二人一碰杯,都满饮了一杯。趁着翠屏倒酒的工夫赵翰青把含在嘴里的酒全吐在了袖口里,袖口里有一条他早准备好的毛巾,酒就吐在毛巾上了。赵翰青自醉酒之后就知道醉酒会误事,自己的酒量虽然也有一些但是今晚上有大事要办自然是不能喝酒,他之所以叫了酒菜不外是为了找个事由消磨时间而不用跟翠屏上床了,这会儿又打定主意把翠屏灌醉了方便自己行事。
“爷,翠屏很高兴能得到爷的垂青,翠屏敬爷一杯。”
“一杯不成敬意,需三杯不可。”
灯光昏暗,翠屏并没有看到他一脸的坏笑,一听他要喝三杯,自然高兴:“爷真是豪爽之人。”
赵翰青自己端起一杯酒道:“翠屏,你敬爷酒你怎么不先喝?先干为敬嘛。”
翠屏本意是敬酒就是让赵翰青自己喝的,听他这么说只得自己先端一杯酒一饮而尽,反正她这样的女子都是很有酒量的,也不在乎多喝几杯,她不知道赵翰青想把她灌醉自然不会有戒备之心,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