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满月似的,丁嘉豪腾地跳下床扑了过去。顾惜惜只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跌倒了丁嘉豪的怀里。
丁嘉豪淫*兮兮道:“小惜惜,穿什么衣裳啊,再脱起来岂不是麻烦。”
一个**的物什顶在了顾惜惜臀部,她吸了口凉气,我的妈呀,这药性发作的也太快了吧,颤声道:“爷,别——等会儿再说,我这下面还疼呢。”
“这事能等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下面疼?嘻嘻,那就用上面。”丁嘉豪说话间已经将她翻转身子扳着她的头往下按去。
“啊——呜、呜、呜······”
“啊——啊——这他娘的就叫‘箫声呜咽自**’!”
······
丁嘉豪神勇无比,一连三进三出,而且是越战越勇,直弄到掌灯时分,才堪堪鸣金收兵,饶是他一身功夫也折腾得精疲力尽的。而顾惜惜躺在那里早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一口气了,最后的两回她差不多就是被动应战,咬牙硬受着,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这样那药的分量减一半也不会被弄得半死不活的,真是自作自受了。
丁嘉豪运气调息了一阵子,体力稍稍恢复一些,仍觉得意犹未尽,下面的兄弟探头探脑的仍有些不安分,忍不住道:“小惜惜,爷今儿个怎么觉得这浑身就像是着火了似的,你看看,都泄几回了了怎么还跟棒槌似的,要不再来一回?”
顾惜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