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一个纯洁的人,我发誓没有跟她发生那点破事。”他之所以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自己的确没有跟唐萱发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破事。
丁嘉怡反唇相讥道:“呸,你纯洁?你就是一个臭流máng,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裸体相呈,我不相信你会不心动,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吗?”
“我自然不是柳下惠,柳下惠是太监,我可不是太监。”他说到这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丁嘉怡道:“丁丫头,你是不是特想我跟唐小姐发生些什么事啊?别人清清白白,有人却非要抹黑不可,你说这种人的心里是不是特别龌龊阴暗?”
丁嘉怡恼羞成怒道:“你——你这是恶人先告状。”突然抬脚向赵翰青的屁股踢去。
赵翰青这一回自然不会再让她踢到,侧身一闪,丁嘉怡的一脚就踢空了,然后嬉皮笑脸道:“怎么?你想要屈打成招吗?”
丁嘉怡恼羞之下想要大发雌威,赵稍青急忙正色道:“别闹了,你就是法官也不能冤枉人吧,你听我说完再审判不迟。”
丁嘉怡听到冤枉人忽然一怔,想起来当年因为赵翰青夜闯丁家镖局而冤枉过他,寻思着莫不是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再看他一改嘻皮笑脸的样子,也不好再闹下去了,依旧板着脸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花言巧语骗人。”
“我纵然是有那色心,但是身陷虎穴生死未卜,我有那色胆吗?连命都保不住了还有心干男女之事,再说,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姐妹吗?你看唐小姐那样子像是失shēn了吗?新瓜初破不但见红还伴着撕裂之疼,所以必不liáng于行,但是你看唐萱像是失shēn了吗?”
丁嘉怡一想赵翰青说的的确有道理,那种时刻心中一定惊惶不安肯定没有心情,再看唐萱的确不像是失shēn的样子。她是有娘亲的人,对女人男女之事娘亲在她长大之后多少也曾教过她,所以她知道的就多一些,最起码知道赵韩青有一点没有说错,女子初次失shēn之后私处必然疼痛不liáng于行,但是,看唐萱的样子行动如常绝非失shēn了,看来自己不但错怪了赵翰青,还冤枉了自己的好姐妹,想到这里顿觉愧疚不己,低声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算了,不要对我说对不起,这声对不起应该对唐萱说。”赵翰青一见丁嘉怡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话,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得意,我容易吗我——为了说服她,先是东扯葫芦西扯瓢来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再以事实为依据才让她无话可说。当然,女孩子还是好哄骗的,尤其是胸大的女孩子,他的目光从丁嘉怡的胸前掠过,不愧是练武之人,应该比唐萱的坚挺。
“你的目光躲躲闪闪——是不是还在怪我?”
“啊,没有。”他急忙收敛心神道:“你冤枉我倒也罢了,我不怪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瓜田李下任谁都会多想,但是你不该怀疑唐萱,她本来因为被我看了身子就痛不欲生,如果再知道你在背后如此诋毁她你说她还能够再活下去吗?”他并不是要不依不饶,他只不过是担心丁嘉怡再秋后算账,所以今天务必要让她彻底心服口服才会永无后患。
丁嘉怡也被吓坏了,惶急地道:“这事你千万别告诉她,她那个性子肯定会以死来证清白。”
“我肯定不会挑拨你们姐妹间的感情,但是这事——”他说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不好办啊。”心里却乐翻了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