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到,“你搬回来后,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习惯的,跟爸爸说没关系。”
“没有,挺好的。”林可伊摇了摇头说到。
“琳儿,她从小被我和她妈妈宠坏了,性格比较骄纵,但心地不坏。过一段时间,她就不会这样对你了。”章秉钦又说到。
“我明白。”林可伊点了点头。
能够骄纵那是一项资本。
昨天裴以律就跟她说了相同的话,今天父亲又来为裴琳说话,她觉得裴琳是多么幸福的一个女孩啊,无论她做了什么,都会有人来帮她说情。
同样无论她做了什么,也都会有人包容和谅解,并为她收尾。
她想起她上小学的时候,被邻居的那个野蛮的男孩骂说是没爸爸的孩子时,她打破了他的头,然后妈妈带着她离开了学校。
那时候她一直想不明白,虽然打人是错的,但是那个骂她的可恶男孩就没有错吗?
现在想来才明白,因为她那时候根本没有骄纵的资本。
母亲是一个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而且她未婚生下了她,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显得那么孤立无助,这样的她唯有尽自己的力,将自己的女儿纳在羽翼下,可是力量毕竟有限。
“这张银行卡,还有这部手机,都是给你的。以后你要是零花钱不够了就直接拿卡去取,不要太省,密码是你的生日。今天林嫂说你买菜回来了,以后买菜钱也直接用卡刷就好。电话费爸爸这边会帮你冲,不用舍不得打。”
“爸爸,我很少用手机,以前厉尘给我一部,我都没用上。”
“还是拿着吧,以后爸爸也可以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