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和那女犯人悄悄话呢,但很快我就现,他的的,不是女犯人的耳朵,而是……
两人嘴巴对嘴巴,亲在了一起。
他们还真会抓紧时机……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回去吧。”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抬头一看,是叫我出来的那名管教。
真想在这儿多蹲一会儿,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比号子里要清新许多。
可惜……
棉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你再不来救我,我恐怕只能自救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这是有人送给你的,拿去吧。”管教人员把他办公室墙角的一个大包递给了我。
大包是塑料地。里面好象装着些被子衣物之类地东西。
来地时候。还不是太冷。当时伍子絮不知从哪儿给我弄了床被子。但很薄。这些天睡着一直很冷。
我身上穿地衣服也够。加上吃不饱。所以感觉更冷。
现在这包东西对我来说。真如雪中送炭一般。
“谁送过来地?”我随口问了那管教一句。
“一个女人。”管教回答了我。不过他地回答就和没回答没有什么区别。
应该是伍子絮吧?因为我是被隔离的,不允许和外人见面,所以,除了她是内部人,知道我被关在哪儿之外,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只是她为什么不见我一下就走呢?我还想找她问问现在外面的情况呢。
想知道小芳和婉儿现在好不好,还有小晴……
当然还有秦琴,不知道她有没有受到这件事的牵累。
包括公司的林总,诈骗案,肯定也会找他调查的吧?
算了,这管教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些的,如果能,伍子絮就不会这样不见我就走。
我拿着那包东西回到了号子里,院子里所有的人一起看向了我手中地包裹,不过他们当然不敢象对史胖子那样,对我来个大搜查。
从李老头那里,我也知道了,这个号子里所谓的号头,只是外面一个一般的小混混而已,被送进这个临时号,也算是有人照应过我,所以,在我真正狠起来之后,他们并不敢再来惹我。
李老头说,有些号子里关的是一些狠人,他们在外面就是狠人,进到号子里来,加上有外面的人照应,管教也会特别照顾他们,如果我被送进那样的号子里,就算我再狠,再能打,一个人,仍然会被他们整到服服帖帖。
如果我不肯服服帖帖,他们会勾结管教一起,把我整到半死不活,出去也是废人一个。
随后李老头给我讲了一些号子里的号头,如何对付象我这类‘狠人’的一些典型方法,听起来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确实如此,一个人地力量毕竟有限,而且要吃饭、睡觉,被一群人死盯着,你再狠,他们总能找到机会整治你,再加上有外面管教的配合,再狠也是没有用的。
我应该感谢伍子絮,幸亏她事前打了招呼,把我送到这个号子里来,不然以我的个性,恐怕真要被整死在这里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了那个大塑料包,里面东西塞得很死,幸亏塑料包够结实,否则一定会被撑破的。
里面有一床鸭绒被,看着它地厚度,我估计呆在这里的这个冬天,我晚上不会再受冷了。
我的整个冬天会在这里度过吗?
不可能地,如果那样,我宁可死。
我把原来那床被子垫在了铺上,然后把鸭绒被放在了上面。
塑料包里除了鸭绒被之外,还有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一条棉裤和一双布棉鞋,棉鞋里还塞了双袜子。
太感激伍子絮了,在这里面冻得半死的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我连忙换上了那些厚衣服,在它们地保护下,这个冬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
感觉羽绒服口袋里有什么东西,伸手进去摸了摸,居然是几百块钱!
而且都换成了零钞。
我知道这里面明着是严禁送钱进来的,但是暗地里,钱在这里仍然是个好东西。
李老头跟了进来,很羡慕地看着我带进来的这些东西,不过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停留在我的手上,一副很心疼但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意识到了什么。
刚才管教给我地那只烟。
现在烧得只剩个烟头了。
我一直没怎么吸它,它都是一直自燃成这样子的。
我把烧剩地烟头股递到了李老头手上,然后很歉意地向他笑了笑。
李老头接过烟头,立刻拆掉了里面的过滤棉,然后放在口里猛吸了一口,一副很陶醉地样子。
早知道他对烟这
我刚才就该把烟熄了,偷偷带进来给他的。
不抽烟地人,很难理解一个长期没的烟抽的人的痛苦。
很多在外面很常见的东西,对里面的人来说,都很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