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起听过戴云唱的歌,印象很深,所以记得,但是并无深交。小刚便问他母亲长什么样子。吴博远叹息着说:“你长得就很像你的母亲!非常漂亮!”
吴博远自此对小刚开始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他说:“小刚,不知为什么从我看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特别喜欢你,也许是我们俩有缘吧!”
小刚自幼缺少父爱,所谓长兄如父,所以他对郑杰才特别依赖。现在真有一个慈祥亲切的长辈如父亲般关心他,实在让他感动不已。
小慧有一口没一口的拨着饭,根本食不知味。
吴新看出小慧的落寞,忙讨好地夹一只虾到她碗里,却马上被她扔出碗外。
吃完饭,佣人收拾了桌子,又端上茶水。小刚呷口茶,对吴博远说:“吴伯父,明天我和小慧要搬回以前的房子去住了,今天特意跟你说一声。”
“为什么要搬走?小刚!我待你可不薄,你别尽给我添乱!”吴新本为小慧对他冷淡,心里怪不是味,忽然又听说小刚要搬走不由急了眼。
吴博远挥手制止了儿子的叫喧,他很温和地说:“在这里住得不好吗?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为什么要搬走?”
“这里很好,伯父也待我很好。不过,这儿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前一阵子我失业又没有住所,只好在此叨扰。现在我有了工作收入也不错,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和姐姐。男儿当自强,我的天下需要我自己去闯!伯父你说对吗?”小刚自信地说出心里话,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打出属于自己的天下。
“好男儿志在四方,小刚你真不愧是我……是我最欣赏的男孩子!”吴博远赞赏地望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过,你能不能答应伯父先不搬走。”
“为什么?”小刚问。
“再过半个多月,阴历八月十七是你二十一岁的生日了,伯父想给你过完生日再走,好吗?”吴博远几乎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伯父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小刚很惊奇。
“我问过梅小姐,你的一切一切她无不清清楚楚哦!”吴博远抿着嘴笑着。
小刚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他见吴博远真心挽留,也就不好再执意下去。
小慧果然说到做到,每晚吃过饭,她便回房将门反锁上,任凭吴新怎么敲怎么喊全不理睬。
如此过了几日,吴新虽恼怒却也无法可想。
他思来想去,认为将他和小慧置于如此尴尬境地的罪魁祸首就是郑杰。而这个王八蛋在作恶之后居然还逍遥法外,简直是太没天理。不行,他一定要惩治这个恶棍,他发誓一定要将他送进监狱!
吴新找到小慧,让她陪他去警察局告发郑杰绑架加强奸的罪行。
小慧却坚决不肯。
吴新恶狠狠地瞪着她,问:“为什么不肯去?难道你舍不得他?既然舍不得你回来干什么?”
小慧气地直哭,她跑回屋子,再反锁上门。任吴新在门外软硬兼施磨破嘴皮,死活就是不肯陪他去报案。
第二天,趁着梅艳冰也在,吴新跟小刚提出报案的事,没想到小刚的态度比小慧还要坚决。他说:“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和小慧都不可能去指控郑杰!”
“你还算个男人嘛!这么没骨气!”吴新差点没气昏过去,“郑杰那王八蛋整得你多么惨,你为什么不敢指控他?怕他报复?有我陪着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你的命比我的还值钱?”
小刚也气得够呛,他对吴新吼着说他纯粹在放屁!
梅艳冰连忙劝解,她不由帮着小刚说话,“吴新你先冷静!我相信小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可不是胆小怕事之徒,这点我可以替他保证!”然后她又劝小刚:“小刚,你把你的理由说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这件事还牵扯到小慧与吴新的感情问题,所以你一定要讲清楚!”
小刚见梅艳冰说得有理,便平熄了火气,他无奈地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可不管怎么说小慧已经回来了,这全仗郑杰成全。不然你们以为小慧还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吗?”
“你是说郑杰没杀害小慧,将她放回来,我们大家就该对他感恩戴德了!”吴新尖刻地讽刺道。
小刚没跟他争执,只问道:“大约在三四年前,你还记得蓝月有一个叫白雪儿的歌女吗?”
“白雪儿?”吴新回忆着,好像有点印象。“哦,她当时是蓝月的红牌,红过一阵子,不过后来听说得了神经病。”
“对,就是她。”小刚接着问:“你知道她是怎么疯的?”
“该不会也被郑杰绑架强奸,受刺激才疯的吧?”吴新没好气地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小刚表情很沉重,他说:“白雪儿被人卖进地下娼寮过了半年多暗无天日的生活,她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疯了。”
“这也是郑杰干的?”梅艳冰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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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刚提起郑杰的阴狠不寒而栗。“当初白雪儿是蓝月的红牌,长得非常漂亮,郑杰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