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拙急了,马上拉住我另一只手,不让我们走,刁晨转身过来直视董拙,气势凌人。
“放开你的手!”
刁晨命令董拙,然而董拙也不让步,对刁晨说:“你一个局外人不要开口。”
刁晨冷笑一声:“我是局外人?当初小旅来求我,让我想办法帮你报名参加比赛,她那么傲气的人能为了你求别人,你现在反过来质疑她的用心,究竟谁搞不清状况的才是局外人?”
“我……”董拙刚开口反驳,刁晨马上又说:“你开口闭口就是‘我我我’,你有没有替小旅想过,做人不是那么自私的。还有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怀疑小旅的用心,没有人为你走过后门!”他在‘告诉’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紧接着十分不客气,甚至有点嘲讽地说:“除非你怀疑自己的能力。”
“你……”董拙气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呆呆望着我们所有人,不知所措。
关宇整整西服领子,面无表情地对在场所有人说:“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要找我。”顿时,制作人的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拉几紫不溜秋,张着嘴巴半天抖不出一个字。
刚才来的时候电视台门口还跟医院半夜停尸间似的没人气,没想到进去一趟再出来,门口就跟年三十的厨房一样,没一处是空着的,一水儿 全是扛着长枪短跑的记者们。
我和刁晨上了车,关宇竟然也偷溜进来了,我和刁晨十分不解:“你车呢?”
关宇打个马虎眼:“金融海啸啊,油钱也是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刁晨我害怕。”
刁晨配合的打个哆嗦:“我也怕,后面这货绝不是关宇。”
没办法,关宇只能实话实说:“你看那边,记者后面看见那花坛看见没,我车在那里,司机还在车里,记者太可怕了,他劝我别过去,免得出不来。”
多尽职的司机啊,也不知道他自己啥光景才能逃出生天。
“刁妹妹,你怎么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啊?”关宇化险为夷开始数落起我,我也正纳闷儿呢。
“你别说她了,谁年轻时候还没相中个人渣?”刁晨的话很有火上浇油的嫌疑。
我尽可能为董拙平反,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说:“他其实本质没问题,亏就亏在时运不济,也不知道是谁编排出这些,真无聊。”
“先别管是谁发出去的消息,怎么解决才是关键。”关宇一语中的,我巴巴望着他,他却说:“别看我,见过鬼还不怕黑?我连什么都没干都被扯进去,要是真干点什么,人家不得说我翻天?”
我急了,忙问:“你就撒手人寰,啊不,撒手不管了?”
关宇被我的遣词用句吓到了,平复心情之后才说:“估摸着冠军是不可能了,撑死进三强吧。”
“什么!他呼声不是最高么?”
刁晨摇摇头:“明天你再看人气调查就知道了,老百姓现在最狠就是所谓的特权阶级,董拙点背,刚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