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经悄然过去,就在特战队员在战场上为王大鹏争得粮食的同时,聂风也换好了百姓的服装,行走在路上,自知自己这一次深入敌后,身上除了一把匕首之外,其他的武器全部放在了一二三团。
这里距离川沙已经不到半日的路程,在路上,聂风时不时的就能看见已经沦为敌占区的川沙大地上出现的鬼子巡逻队和给养部队在公路上交错行进着。
聂风尽量不去招惹那些鬼子,而鬼子也像看空气一样看着农夫打扮的聂风。
聂风继续向前走,等到中午的时候才停住脚步,因为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座城,,川沙。
虽然道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但是聂风清楚的看到了城门边上已经被鬼子部下了岗哨。
是进,还是不进,聂风无从得知,因为情报上只说军火在川沙,却沒有说是在城内还是城外。
犹豫中,聂风已经被挤进了进城的人群之中,前面的鬼子哨兵在搜每一个进城人的身。
“不好,刀,我的匕首还在。”聂风暗自叫道:“如果被小鬼子翻出來,肯定会把我囚禁起來。”聂风不由得停住脚步,站在那里。
“还是别进了,或者把刀藏在其他地方后再进去。”就在聂风转身决定离开的时候,后面的一个鬼子操着一口日语叫了一声:“喂,那个人,你过來。”
聂风假装沒有听见,继续向前走,还加快了脚步。
“说你呢?怎么还不站住。”这一次,一个人说着中国话喊道,凡事听见的人都转身瞅着聂风。
聂风也转过头,才发现一个汉奸摸样,身穿黑色短衫,头戴鬼子军帽的中国人走向这边走來。
“太君让你过去,你怎么还往回走呢?”那人说道。
聂风立刻笑脸相迎,笑道:“我刚才沒听懂太君说话,他说的是方言。”
那人骂道:“真他妈的老帽,太君说的是日本话,你以为谁都象我一样能听懂太君说的话吗?”
聂风立刻明白这个人应该就是个翻译,随后把嘴凑到翻译的耳边说到:“你个汉奸,告诉你家太君,我问候他们全家。”
翻译知道这不是句好话,狠狠的瞪了聂风一眼,刚想抬手去打聂风,却被鬼子的一声咳嗽戛然而止,接着用手指着聂风的鼻子低声说道:“你小子老实点,不然太君杀人不眨眼。”
鬼子不知道两人再聊什么,立刻凑过來问翻译:“你们再说什么。”
翻译刚想开口,聂风却龇着牙笑嘻嘻的对鬼子说:“我问候你们全家。”
鬼子不明白,看着对方面带笑容,不解的问翻译:“他说什么。”
翻译哪敢去惹杀人不眨眼的鬼子,灵机一动,立刻笑着说:“他说他愿意为皇军效劳,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永远跟随着皇军。”
鬼子立刻眉开眼笑,拍了拍聂风的脑袋,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你的,良民大大的。”随后跟翻译说:“你告诉他,他拥护皇军,皇军不会亏待他的,现在就给他找份工作,不但能够吃上白面馒头,还有钱拿。”
聂风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如果真要跟着鬼子,那自己的任务不久泡汤了吗。
翻译点头哈腰,然后一股胜利般的眼神看着聂风:“走吧,太君对你够仁慈的了,一见面就给你谋份差事,我跟了皇军这些年,从东北到华中,还从來都沒见过太君对谁这么客气过。”
话还沒说完,几个鬼子就端着枪将聂风围了起來,其中一个鬼子告诉翻译把他带上车。
聂风这才开始注意身旁的鬼子军车,里面已经坐满了年轻人,不难想象,这些都是鬼子抓來的壮丁。
“他们会把自己弄到哪里去,莫非......”
聂风不再多想,决定还的跟鬼子去看看,到底抓这些人是去干什么。
聂风上了车,找了一个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那些早在车上的年轻人见又被抓上來一个后开始有人出声了:“又一个,鬼子抓人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呢?”
聂风苦笑,为这些沦为苦力的年轻人感到可悲,马上就要无条件的给鬼子卖力,他们还想着和鬼子讲理,多么朴实的人啊!只是生错了年代。
一个人接着说:“听说这次鬼子从白龙港运來了一批货,只是让我们去帮忙卸车,说不定还真能吃上白面馒头和有钱拿呢?”
聂风惊喜过后就又是苦笑,不过这一次却被人发现,问道:“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你们无知,马上就要白白给鬼子干活了,还幻想着能偶吃上白面馒头拿上钱,真是可悲呀。”
聂风一边叹气,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一个人凑上來问道:“你怎么知道鬼子不会给我们钱呢?难道你给鬼子干过活。”
聂风说:“鬼子到处杀人你们不知道吗?”
那人摇头,一脸茫然。
聂风继续说:“他们在六年前攻打东北就是个开始,时隔六年,他们有选择攻打上海,來实现占领全中国,奴役全中国的野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