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消灭昨天阵地上三零六团的日军第六联队就在昨晚偷偷派出了一个小队的兵力潜伏到三零六团的阵地,据他们的观察哨报告,对方已经不到五百人的兵力了,并且这五百人当中,大多都是些负了伤的伤员。
联队长佐佐木骄傲的下了这个命令,以帝国一百精兵去偷袭对方五百残部,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从逃回來的几个伤兵口中得知对方不但沒有象想象那样不堪一击,反而可怕的要死。
佐佐木先是一惊,才想起來司令部方面专门下达的特殊命令。
命令是这样写的:
今有支那特战队活动于嘉定、罗店一代,他们为七人小组,渗透到第五十一师第三零五团当中,他们擅长单独作战,使用自动火器,有较高的作战素养,望与之对阵的各联队谨慎行事,注意防范其偷袭,发现目标后立即上报,并时刻关注其动向,协助战车分队将其消灭。
佐佐木拿着手中的命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七个人的特战队就把华北派遣军的司令部惊动了,难道司令部被支那人吓得变成了这样吗?”
佐佐木的口气中带着蔑视,这让他的作战参谋很是为他担心:“大佐阁下,听说这个特战队是和香月清司中将从北平赶过來的,在华北方面,他们曾经以七个人的兵力损失了我帝国上千人的兵力,这次來到上海,他们加入到了三零五团,到今天为止,他们已经让我们损失了两千人,其中佐官和尉官就有五十人之多,最后,他们还活捉了香月清司中将。”
佐佐木一愣,随即说道:“哦,真的有这种事。”
参谋点头。
佐佐木象是明白了一些,自语道:“我说最近怎么第五师团兵力混合到我们师团当中,并且这几天经常听到士兵们在一起议论纷纷,原來司令部已经将这个消息封锁了。”
参谋提醒道:“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阁下还是小心为妙。”
佐佐木最看不得自己的人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有些生气的说:“香月清司这个家伙一向骄傲自大,在华北,几年的安逸生活让他丢掉了一个军人该有的霸气,变成了不堪一击的木偶。”
面对佐佐木对敌人的蔑视,参谋只好再次提醒道:“无论对方是否强大,但是从刚才逃回來的士兵口中得知,对方的阵地上恐怕已经不再是三零六团了,为了不让我军遭受更大的损失,还请阁下将此消息报告给司令部,并请求战车分队协助,一举消灭特战队。”
佐佐木趁夜拟好了作战计划,把此消息报告给了司令部,司令部也很快的调來了六辆坦克中队,要求天亮前战斗必须打响,务必将特战队与支那军人全歼。
几乎是带着张狂表情的鬼子士兵跟在坦克后面,他们不用顾忌对面阵地上射过來的子弹,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紧紧的跟在坦克后面,享受着有安全保障的进攻。
突然,无数的火蛇从坦克后面的地上窜出來,让刚才还大大方方进攻的鬼子变得表情木纳,开始原地尽可能的寻找掩体,但是半天,他们都沒有找到一个可以藏下整个身子的地方,因为就在昨天,聂风刚刚清理过这里,已经让这里变得一马平川了。
于是,在沒有找到任何掩体的鬼子,匆忙之中还是选择了趴下,并且开始拉动枪栓开始还击。
鬼子出现了伤亡,三连也出现了伤亡,但是相对于鬼子來讲,三连的伤亡微乎其微,那些老兵自然不会受到一点点伤害,被鬼子大打中的,都是些急了眼把身子探出战壕的士兵,其中,张庆余那边的士兵最多。
“不要把脑袋探出掩体。”柱子大呼着,手中的突击步枪不停的点射,这一次弹药补充充足后,他就象撒了欢的战马,并且暗自佩服着巩县兵工厂的生产技术,现在的子弹,简直和带过來的子弹沒有什么区别。
听了王排长(柱子,王建柱)的话,也看到了旁边被打爆了头的兄弟,士兵就沒有一个人敢探出头,不管心中有多么愤怒,也是听话的把头埋得最低。
战车中队的中队长小木一郎在望远镜中看到步兵被压制,与战车形成了很大一段距离,急的暴跳如雷,大声的命令步兵冲上去,与战车保持距离,以达到步坦协同的目的,从根本上保证战车不被孤立。
但是鬼子兵却沒有一个能够按照小木一郎的命令去做,因为他们知道,用自己的**去保护披着铁甲的战车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小木一郎愤怒的把头转向佐佐木,怒吼着骂道:“你的士兵不懂得步坦协同的重要性吗?”
佐佐木哪里容得下外人在自己面前叫骂,更何况站在眼前的是和自己同级的大佐。
但是佐佐木并沒有像一只恶狗一样去教训在自己面前叫嚣的小木,而是心平气和的回答:“对不起,一木阁下,我的士兵隶属于帝国常设步兵师团,并沒有参加过什么步坦协同的训练,对于你所说的步坦协同,他们还不能够做的象你想象的那样完美。”
“你,......”小木一郎简直气得有些头疼,最后还是用恳请的语气对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