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海南正在树上反复打量着这里的地形,忽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來一名男子的声音,听那声音,俞海南判断这里已经离二麻子的地方已经不远了。
俞海南轻松的从树上落下,向前紧追了两步,在走到两人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來人个子不高,身上的穿着好像农夫打扮,由于天黑,他看不清衣服的颜色。
只见來人走到二麻子近前,双手扶住喝的烂醉如泥的二麻子,急切的问道:“二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二麻子一扬手,搪开了來人的双手,骂道:“别他妈提了,他孔老三(三爷)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给钱就想看货,沒门,天下这么大,我就不信这东西卖不出去。”
“是是是,天下用得着这东西的人有的是,他青帮算老几啊!不卖他不就完了,孔老三就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欺负我们这些沒有后台的兄弟。”
來人听二麻子的意思,是这笔买卖吹了,为了不让他生气,立刻随声附和着说。
二麻子摇晃着脑袋,瞪了一眼那人,然后骂道:“我说刘二,你他妈的说话能不能小点声,非要把这事宣扬的满世界的人都知道吗? ”
刘二点头,应声答道,灰溜溜的跟在二麻子的后面,向前一点一点的走去。
俞海南躲在树后,刚要跟着他们俩向前走,突然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荒草中闪过一个人影,让俞海南不得不重新躲了起來。
那人影威猛高大,紧紧的跟在二麻子的后面,直到他二人走到山坡下面的时候,才从俞海南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
俞海南摸到那人消失的地方,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动静,难道这个人也是为这批军火而來。
俞海南不得而知,据他的了解,目前这道这批军火存在的人除了他,就是白天在镇子上见到的三爷,难道这人是三爷派來打探消息的。
俞海南转念一想,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不管后面跟着的是什么人,总要见到东西在说,想罢,俞海南继续跟着二麻子辗转走进大山,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他都要看个究竟。
山虽不高,但很幽静,林虽不大,也有着片片林荫。
不多时,深山老林之中一座高墙耸立的建筑呈现在眼前,走进之后,俞海南才看清这是一座古庙,高墙里面,巍峨的庙房傲立其中,虽年久失修,但庄严之势始终不减。
庙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张着倾盆大口,怒目圆瞪,威风凛凛,为平淡乏味的庙门口平添了几多威严,几多冰冷,令人望而却步。
走进庙门,一个十多米长的阁楼小道立刻出现在眼前,走过小道,才算正式进了大院,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灭人住过了,靠北面有间佛堂,由于佛堂的门沒有关,依稀能够看见里面供奉的是观音的佛像。
佛堂的庭眉上,牌匾已经被人摘下,和庙门外面的一样,让人无从知道这间寺庙叫什么名字,史建于那个年代。
二麻子刚一迈进佛堂,四五个年轻的小伙子就把二麻子围住,争先恐后的想要知道二麻子这次出去,有沒有把这笔买卖谈成。
他们是一伙的。
刘二赶紧推开众人,沒好气的说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无奈,见二麻子喝的烂醉如泥,已经猜到**不离十了,纷纷退了下去。
刘二将二麻子掺进里间,将他放到床上,掩好了被子,才退了出去。
见刘二出了里间,众人又围上來,一个人问道:“刘二,二哥这次出去到底把事情办妥沒有啊!”
“别提了,孔老三仗着青帮的势力,非要看到货才给钱,。”刘二叹了口气,找个椅子坐了下來,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那人说道:“咱们再找下家,不必非要一棵树上吊死。”
刘二摸摸脑袋,说道:“话倒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以孔老三的脾气和势力,应该不会轻易拒绝,如今他已经知道我们手里有军火,肯定不会错过,我就怕他给咱们來个黑吃黑......”
众人听了刘二的分析,立刻脸色大变,急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看看再说吧,还不知道二哥再回來的路上有沒有被人跟踪,你们先派俩弟兄去庙门口守着,发生什么事马上进來告诉我。”
一个人出去,随后刘二又问道:“柴房里的十几口子醒了吗?”
另一个人说道:“药下的多了点,他们都两天沒睁眼了,应该不会死了吧。”
刘二挠挠头,说:“死了就死了,也省的我们动手了。”随后补充道:“再去看看,看好了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那人应答,走出了佛堂。
俞海南就躲在院子的石柱子旁边,待那人走出佛堂,立刻跳进杂草之中,暗地里跟着他向后院走去。
大约不到一分钟,那人來到一个窗户被钉的的死死的房间,门口还站着一个肩背长枪的哨兵,哨兵见來人,恭敬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