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清司看着其他师团进展顺利,而自己的第五师团却未建寸功,开始有些急躁了,可正在他余火未消的当头,又得到了独立重炮兵大队失去联系的消息,气得喷了血,两眼发直,双腿发软,一头栽在了地上。
指挥部外的军官们闻声闯了进來,将香月清司扶起,只见他面色发紫,双手抽搐,军官们急忙掐住他的人中穴,良久,他才一口气呼出,脸色渐渐好转过來。
“特战队,聂风,我一定要杀了你。”香月清司两鬓的青筋绷起老高,使尽浑身力气喊了出來。
军官们忙着把他抬到床上,刚一放下,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一个参谋闻声过去拿起了电话。
“我是松井石根,把香月君叫來。”对面的电话里,参谋显然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报告司令官阁下,香月将军身体不适,暂时沒在指挥部。”
“混蛋,就算是抬着担架,也要让他來接这个电话。”
对方火冒三丈,吓得参谋捂住电话的话筒,小声对香月清司说:“将军,松井司令官要你亲自接电话。”
香月清司坐在床上,缓和了一下后,踉跄的直起身來,蹒跚的走到电话机旁边:“报告司令官阁下,我是香月清司。”
“你是怎么搞的,部队进驻了十天,而我却沒有收到任何有价值的报告,限你部务必在十月上旬,击溃支那军残部,并巩固罗店嘉定一线阵地。”电话那头,松井大将的话语犀利,让香月清司不得不连连点头,并保证按照日军最高层的决定,以十月上旬为期,配合其他师团在华北与上海两方面发动攻击,务必给中国国民军予重大打击,造成使敌人屈服之形势。
放下电话,香月清司把在场的所有军官叫到一起,开始研究准备在今天晚上对罗店地区以及周边的中国守军发动攻击。
所以,负责围剿三营和特战队在内的部队必须在天黑之前拿下对方阵地,务必全歼守敌。
聂风带着龙天霸等人疯狂追击,不给鬼子炮兵残部留下任何活口,终于在追出五百米后,击毙了最后一个鬼子。
就在众人停下休息的时候,龙天霸才腾出时间,來到聂风面前,询问他们在这里的情况。
聂风将爱枪拿在手里,左右欣赏着,仿佛兄弟重逢一般,久久不肯收起。
聂风把特战队这几天在这里遇到的情况和孙弘扬被救下的经过和龙天霸等人说了之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之后,聂风让龙天霸叫人打扫了战场,龙天霸指着阵地上摆放的一百五十毫米加农炮和山坡下面的十辆日军运输车,对聂风说:“老聂,这些东西怎么办。”
“兄弟里面不是已经有学会开车的了么,把炮挂上,这些东西以后会用得着,炮弹全部搬走,这些是我建立特战军团的根本。”
待龙天霸将聂风交待的事全部吩咐了下去,聂风才拉住龙天霸,开始询问兵工厂那边的情况。
龙天霸说:“由于事情太突然,交待给王世伯(指王树人,兵工厂负责人之一)的事还沒有全部完成。”龙天霸有些惭愧,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王世伯却是个爽快之人,短短几天就已经造好了这些枪械的专用子弹,并且数量巨大,这回你们可以可劲造了,还有,枪械虽沒有投入生产,但是它的基本构造已经被他用图纸画了出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装备了。”
聂风看着开心的龙天霸,面色开始红润起來,说:“辛苦你了,这些事还要你继续操操心,虽然弹药已经解决了,但是还有件事我始终放心不下。”
“什么事。”龙天霸问道。
“枪械的构造已经与零部件已经呈现在图纸上,我担心图纸会落到鬼子手里,虽说现在兵工厂的位置处于国战区,但是说不定哪一天小鬼子就会打到那里。”
聂风紧锁眉头,磐石般的脸庞流露出一丝不安。
龙天霸点头,说:“你说的对,我刚才也体验到了,这些枪比鬼子的三八大盖要好用的多,一旦图纸落到鬼子手里,后果可想而知,不过在临來的时候,我对王世伯千叮咛,万嘱咐,相信他会好好保管的,你就放心吧。”
听了龙天霸的话,聂风悬着的心似乎有些缓解,这不是件小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可是现在自己身在淞沪,河南那边的事也來不及兼顾了,就算那边发生大事,也要等忙完了眼前的事再说了。
聂风想罢,继续问:“李大山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龙天霸赶紧说道:“是这样的,考虑到这次行动路途比较遥远,并且你也说过一路上各种势力犬牙交错,我和李大山商议之后分兵两路,按照计划,他应该比我要晚一点到达。”
聂风听了,脸色暗沉下來,但沒有说什么。
龙天霸把聂风面部表情瞬间的变化看的一清二楚,以为自己那个地方做的有些不妥,问道:“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你的做法是对的,但是你不该让李大山独自一人担起这么重要的担子,他生性好强,又做事冲动,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