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乞丐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满脸疑云的吴凯推开门之后并问起这个问题,乞丐一脸希望的问:“你也认识聂风?”
“你先别管我认不认识聂风,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吴凯思量了一会儿,没有将聂风在飞云寨的事情告诉乞丐。他曾经听龙天霸说过,聂风一队人的战斗力已经惊动了侵华日军最高指挥部,并且从日军最高指挥部已经派出了日本的精英间谍来调查此事,为了不把聂风的藏身地点透漏出去,他现在应该加上一百个小心,以防日本间谍乘虚而入。
乞丐睁着眼睛,眼睫毛在略微不安的脸上一眨一眨的。
最后,乞丐说:“我叫张月儿。”
她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就没接着说了。
吴凯听了之后,看看月儿刚才还平静的脸上又重新布满恐惧,只甩了一句:“别害怕,我们只杀鬼子。”后,就出了房间。
对于月儿来说,她并不是为自己安全担心,毕竟刚才眼前这个人救了自己的命,她还是很相信吴凯不会对她的人身安全构成任何威胁。不过他和聂风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就很难说了。
这个年月,象聂风这样的军人,很可能结下很多梁子,有很多仇人的。从家里来到北平,月儿就很多次想起爹爹临终时说的话:除非见到聂风本人,否则不要对任何人说出她和聂风的关系。
这虽然能够保证聂风的仇人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威胁聂风,但是却给月儿寻找聂风增加了很多难度。
见吴凯走后,月儿回想起聂风在救下她的一刹那时怜爱的眼神,心里就渐渐暖和起来,脸上的惊恐也消失了。
“聂风,你在哪?”月儿曾在心里无数次的说着同样的话。
吴凯回到店铺,见到了侯三之后,把他一个人拉到了一边,说道:“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与聂风认识,但是和聂风什么关系还不清楚,我会通知聂风,让他亲自来辨认这个女人的情况,在这之前,你要看好这个女人,别出了什么差池。”
“好,我知道了。不过那个日本军官,你打算怎么处置?”侯三答应后,又问起鬼子的事。
“这个你就别管了,一会我去审审他。”吴凯说道,把侯三推回了屋子,自己奔着库房而去。
阴暗的地窖里,墙壁和顶棚上面流淌着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在鬼子军官的身上,土黄色的军服已经被水珠打湿。做梦都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鬼子军官,心里一阵的打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镇静下来,慌乱的表情挂在脸上,嘴里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救命的呼声。
吴凯打开地窖盖,立刻传到耳边的就是鬼子叽里呱啦的叫喊声。
“你他妈的喊啥,省省吧,不会有人听到的。”吴凯提着手提灯,冲鬼子军官骂道。
鬼子军官见有人下来,马上停止了叫声,对着吴凯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可他说的是日语,吴凯听不懂,只是眯着眼睛,站在鬼子的面前,任由他叽里呱啦的说着。
“你的,什么的干活!”鬼子似乎明白自己怎么叫喊,对方也不会听懂自己的话,于是用不标准的中文说。
“你问我?我他妈的是专门杀你们的!”吴凯把手提灯挂到墙上,狠狠的骂道。
“你的,知不知道擅自囚困皇军军官是要掉脑袋的?”鬼子威胁道。
“啪!”
一记耳光抡圆了拍在鬼子的脸上,吴凯的手略显有些酥麻。
“别他妈的用这来威胁我,我告诉你,只要你好好的跟我配合,我保证不会杀你!”吴凯指着鬼子的脑袋说。
被吴凯榔头般一样的手扇了一记耳光的鬼子军官,跌坐在墙角,双手向后背着,嘴角的血和着口水流了下来。
但是鬼子的眼神狠狠的瞪着吴凯,却没有被吴凯的凶狠所吓倒。
“好像你要从我的嘴里知道什么事情吧?”鬼子军官说。
“知道就好,乖乖的说出来,省得爷爷我费事!”
鬼子将嘴里的血一口吐在地上,没有理睬吴凯的追问,半晌之后,才靠住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支那猪!”
支那这两个字眼吴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它其中的含义吴凯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猪代表什么,吴凯还是清楚的。
等了半天,却从鬼子嘴里等到了一句谩骂,这使吴凯心中的气愤更加增大了。
“草!草!草!”
吴凯再也忍受不住鬼子挑衅的眼神,抬起脚踹向地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鬼子,一边发泄着心里的怒火,一边嘴里出气的骂着。
大半个晚上过去了,任凭吴凯使出什么办法,也不能从鬼子的嘴里得到孙宏洋的下落,让吴凯很是无奈,又重新检查了鬼子被绑着的绳子之后,郁闷的返回了地面。
“怎么样了?”侯三见吴凯进门,一脸垂头丧气的表情,知道没有得到任何线索,忙上前安慰道:“别急,慢慢来!”
吴凯将手提灯吹灭,放在桌子上,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