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手一抖,差点沒有把怀中的女人丢了下去,慌忙强压心中**,暗暗发狠,回去后定要与唐茜茜大战三百回合,不让她丢盔卸甲求饶誓不罢休。
虽说强压**,可脑中越想这个也不能控制,手一滑怀中女人顿时贴到胸膛,两团异常高耸的丘峰,顿时压得狂生有些喘不过气。
狂生心知自己再胡思乱想必要出事,连忙运起轻功到极致,瞬间的工夫便回到了营帐,狂生并沒有直接告诉众人,现在衣不遮体实在不雅,只是将女人放到自己已经沒有人的帐篷里,把自己的衣裤给她盖好,刚在回來的路上,狂生给她号脉,发觉仅仅是虚脱,并沒有太重的问題,只要好好休息几天便可,也不愿吵醒她,安置好她,本想去找唐茜茜,知其必然生气,恐怕不好,转身钻到朱蕊真的帐篷里去了。
次日清晨,狂生大发朱蕊真去到帐篷里去招呼那捡回來的女人。
朱蕊真先给擦洗换衣包扎伤口,发觉此女年轻美貌,身在傲人实不亚于五子新收的那三个女奴,只是口中一直说着听不懂的胡话,朱蕊真便找出自家的疗伤安神药,将药丸化成汤水,喂了进去,不到片刻的工夫便沉沉的睡去。
朱蕊真家的疗伤药甚是厉害,在众人的精心照顾下,一白日的工夫便让女子好了个七七八八,直到深夜才得转醒。
女人一睁开眼睛,看到负责照顾她的是五子的女奴阿琪,连忙翻身坐起。
对这阿琪行礼道:“多谢救命大恩,我现在有救命急事要办,他日定当报答。”说罢,站起身便要走。
就是铁打的人也沒有这么干的,女人站起來顿时觉得头晕,一头便又栽倒。
众人听到动静,连忙跑出來看。
女人晕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一见面前都是些宋人,顿时一愣,压着嗓子叫道:“众位可曾知道一个叫狂生的人么。”
“我便是。”
那女人看到狂生,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扯着狂生袖子嚎啕大哭,弄得狂生有点不知所措。
旁边的唐茜茜也扯着狂生袖子,耳目之中迸出火花,怒声呵斥道:“你又在哪里欠下的风流债,看看现在人家找上门來了,你说说怎么办。”
五子看到情况不对,连忙打岔道:“先别,她连老大都不认识,你这不是瞎扯么。”
众人闹腾之际,那女人也哭的差不多了,拉着狂生叫道:“刘千钧,你快去就刘千钧,只剩下六日。”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五子听到刘千钧有难,连忙打听道。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灼夏,逃出黄金城已有七日,一路上风餐露宿,途中遇到好几拨商队,都沒有狂生的消息,当即不顾身体的好坏继续前进,她相信她的真诚肯定能感动神主,让她拯救那个男人的生命。
这一路上,嘲风时隐时现,主要是为了误导那些追踪他们的鬼影,嘲风还不时的为灼夏引领前进的道路,在最后的一刻,嘲风让九尾玄蛇保护起灼夏,并利用那些鬼影带出的邪气,引起狂生的警觉,最后龙吟一声将狂生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