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之际,两个盲眼的姑娘也表演完了一段,另几个跳舞的女子上台继续表演,两人随即被大茶壶领到了老道跟前。
老道看着两个姑娘谝着嘴,发出“啧啧”的声响:“这两个姑娘有如此的灵气,让人看的就喜欢,來來來,过來陪着老爷坐下喝几杯酒。”说着身手就去拉那两个盲女。
盲女二人长的是一模一样,双眼上罩了层白霜,仅是这点让人遗憾,五官小巧,所说不是国色天香的尤物,却有种超凡脱俗的仙灵之气,让人看了便不肯把眼睛移开。
老道身手将二人拉起,坐在身边双手也不老实,在两个姑娘身上摸來摸去。
老鸨连忙说道:“老先生,切莫这样,二位姑娘乃是我们请來的歌舞伎,不是我们这里的姑娘。”
老道嘿嘿一笑,对这两个姑娘各吹一口气,两个姑娘一阵顿时觉得一阵眩晕,老道笑道:“那我就现在问问她们是否愿意离开,只要她们二人说半个不字,我自然放人。”转身笑着对怀中的两个碧人道:“愿否陪老爷就寝。”
二女同时答道:“愿意。”
老鸨、大茶壶皆是一惊,张大嘴巴何不拢。
爱慕二女者不乏文人雅士青年俊朗,大富大豪都不乏其人,就算是痴心一片的男子也不少,二女莫说是陪酒,多待片刻都是稀罕事,今天是老汉出手大方,加之又是高龄之人,才勉为其难与之相见,可断未想到二女亲口说愿与共枕,实是让人想不通想不透。
老道脸皮厚的惊人,众目睽睽之下,神手便将其中一女的外衫除去,那两只干巴巴的老手伸到内衣之中去抓姑娘的**。
“阿弥陀佛。”一声金刚佛号响起,直震得房上的瓦片都裂了几块。
“施主,对方两个姑娘犯不着使出****吧。”一个脑袋锃亮身着灰布袈裟的和尚,金黄色的面皮不怒自威,身后半卧着两个盲眼女子。
老道发出一阵怪笑:“哪蹦出的贼秃,敢坏爷爷的好事,看你是想到佛祖那里签到了。”
老道说打就打毫不留情,一只手在怀中乱摸,取出一张黄表纸,上面写着乱七八遭的符字,黄纸后则写了两个字:“石崇”。
老和尚看了大吃一惊,老道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一甩将黄纸符咒甩出。
符咒在空中还沒行到半截突然爆出一道银光,一颗巨大的银球顶到了房顶,将个屋子中的桌椅板凳压了个粉碎,老道双手结印,双手拇指一指银球,银球受到催动猛然间加速,直奔老和尚而去。
老和尚已失先机,可想要躲闪还是來得及,可身后战战兢兢站着一干人众,佛心一动,双脚迈开丁字步,双掌此时已变为金黄色,缓缓推出按在滚过來的银球上。
双掌结结实实的按在银球上,发出“嘭”的一声轻响,银球上顿时出现两个手掌印迹,银球也已不再向前,丝毫向前走不动分毫,老道一急连拍三个巴掌。
银球本与老和尚对峙,可经过老道一拍手,银球居然微微颤动起來,可老僧丝毫不动,但是脸上却缓缓的变为了金色,就连头顶的上的疤也变成了金黄色,看起來好似金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