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如风流所言,楚君澜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擂台之下的众人纷纷怒目圆睁,有人说是楚君澜目中无人自傲狂妄,连武林大会也不放在眼里,又有人说楚君澜是听闻要与自己对阵的是慕氏领主,便闻风丧胆不敢挑战,还有人说是楚君澜与沈祤岑私下早已相识,今日不出现,便是为了要让沈祤岑夺下英雄榜第二的位置,最让风流等人嗤之以鼻的是,有人说是沈祤岑命人暗地里绑走了楚君澜,好为自己铺铺路,与易晨曦一较高下。
沈祤岑依旧坐在台下,撑着下巴无动于衷,一双好似烟波流转的眸子望着手中的诀尘剑,认真的模样像是要将那剑生生望出道裂痕来。风流见他这般,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近了对他道:“楚君澜不会来的,你还是上台去吧。”
“嗯?”沈祤岑闻声抬眼:“要与我对阵的人都不曾到来,我上去做甚?”
风流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身着一袭紫衣孑然而立的易晨曦:“与哥哥对阵阿,楚君澜不在,自然是你与哥哥一争高下了。”
沈祤岑挑了挑眉:“我若真这么做,不就应了众人所说的那般么?”话毕,又抚了抚被鄢姒祁抓出几个小掌印的衣 许是如风流所言,楚君澜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擂台之下的众人纷纷怒目圆睁,有人说是楚君澜目中无人自傲狂妄,连武林大会也不放在眼里,又有人说楚君澜是听闻要与自己对阵的是慕氏领主,便闻风丧胆不敢挑战,还有人说是楚君澜与沈祤岑私下早已相识,今日不出现,便是为了要让沈祤岑夺下英雄榜第二的位置,最让风流等人嗤之以鼻的是,有人说是沈祤岑命人暗地里绑走了楚君澜,好为自己铺铺路,与易晨曦一较高下。
沈祤岑依旧坐在台下,撑着下巴无动于衷,一双好似烟波流转的眸子望着手中的诀尘剑,认真得模样像是要将那剑生生望出道裂痕来。风流见他这般,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近了对他道:“楚君澜不会来的,你还是上台去吧。”
“嗯?”沈祤岑闻声抬眼:“要与我对阵的人都不曾到来,我上去做甚?”
风流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身着一袭紫衣孑然而立的易晨曦:“与哥哥对阵阿,楚君澜不在,自然是你与哥哥一争高下了。”
沈祤岑挑了挑眉:“我若真这么做,不就应了众人所说的那般么?”话毕,又抚了抚被鄢姒祁抓出几个小掌印的衣袖:“尽管我不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是我觉得,为自己护一护颜面名誉,还是有必要的。”
风流只好作罢,他与沈祤岑的关系,自沈祤岑每每都要“恰巧”来打搅他与玉恒颜开始,便不是那般和睦,虽说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一年多,可他们六人,毕竟是在三个不同环境里成长的。故此,他们都没有权利去斥责对方的不足,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对方改变自己的性子。
因为他们,若不是被“组织”二字牵绊,想必也只会是一辈子的陌路人。
玉恒颜见此状况,碰了碰风流的胳膊:“不如你去易大侠那边周旋周旋吧,易大侠总归是个武林盟主,若他登台说几句话,想必在场的人,也无谁有异议。”
风流抿抿唇:“也是。”话毕,便吵着易晨曦所在的方向拂袖而去,衣袖挥起,洒落一阵淡淡的清香。正如他与玉恒颜初见时,那曲百般芬芳的霓裳舞。
望着风流离去的背影,鄢姒祁也学着玉恒颜的样子,碰了碰他的胳膊,笑得意味不明:“哟,小玉,平日里遵规守矩的一个人,怎么今日变得这般模样?莫不是瞧着咱们风流太过妩媚,略感饥渴了?”
鄢姒祁那一阵“呵呵呵”的笑声让玉恒颜的身子不由抖了一抖,玉恒颜瞥她一眼,舔舔薄唇:“是是是,是这样那又如何?”
鄢姒祁还未开口,却是秦霖冷哼了一声:“方才易大侠看着你的目光,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方才宸亲王与皇上看着你的目光,可真是……”
“你说什么?!”玉恒颜惊呼一声:“他们看见了?!”
“啧啧啧。”鄢姒祁指了指头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绵悱恻水深火热,那般忘我,又怎能注意到围观群众何其多。”
玉恒颜愣了愣,不知说什么好,索性垂头闭目,不发一言。
不远处的易晨曦微笑着揉揉风流的黑发:“怎么,不与那位公子一起,倒是跑来找我这个哥哥了?”
易晨曦对风流自小管教甚严,今日一见,风流却是有些不习惯了:“哥哥看见了还要取笑我。”
“怎会。”易晨曦只吐出两个字,目光依旧放在擂台之上,他不是在等待谁的出现,仿佛看着远方,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仿佛,他从来都只看着远方。
“哥哥怎不上擂台去?哥哥明知道……明知道楚君澜今日无论如何都是没办法出现的。”许是楚君澜三个字会让自己不悦,风流刻意放低了些声音:“祤岑,祤岑也一直坐在台下,似乎是不准备上台去的样子。哥哥是武林盟主,哥哥的话总不见得有人反抗?”
易晨曦却像是玩笑话般瞪了瞪风流:“谁说我的话无人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