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
挽歌也是因为年逸绝当着年逸寒的面说自己的滋味不错,而非常的愤怒。
就算他再怎么被仇恨塞满了心智,也不应该拿这些事情,来这般的说事。
挽歌担忧的看着已经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的两人,心里也是充满了担忧。
她不希望年逸绝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过好在,相比之下,年逸绝的武功要更加的高强一些。
而且这是在年逸寒的府邸,年逸绝也没想闹出多大的动静,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停了下来。
最后对击了一掌,两人便是分隔了开来,年逸寒忙是检查了全身,并没有发现年逸绝藏的暗劲,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老四,看来在陵墓里,你那内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啊??”
年逸绝收回手,冷冷的盯着有些慌乱的年逸寒。
挽歌看着浑身散发出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的年逸绝,心里也是一阵迷恋。
她的男人,果然不同凡人?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時候,不是犯花痴的時候。
“哼?早就恢复了过来了?”
年逸寒脸色有些苍白,上次在陵墓,年逸绝的那道暗劲,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伤得几乎是残废了。
若想恢复过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把王府里唯一的一枝天山雪莲都用上了,还没有完全的痊愈?
想到这里,年逸寒也是一肚子的气,没想到正面和年逸绝对锋,自己会吃这么多的亏?
“你们,都没事吧??”
挽歌忙是站在两人中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年逸寒。
站在年逸寒的背后,不过眼神却是紧张的盯着年逸绝。
年逸绝看着挽歌走向年逸寒,心里又是一阵的发堵。
他每天都让自己忙得没有任何時间,这样才不会去思念挽歌。
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時候,就会去想起以前挽歌对自己的柔情,想起他们在疆关口的那些旖、旎。
可是为何现在都变了呢??挽歌,我很想相信你,是你教会了我爱与被爱,是你教会了我去全身心的信任一个人。
也是你,让我再也不肯去相信爱,再也不肯去相信任何一个人?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些美好的回忆,不要这些旖、旎、缠、绵的眷恋。
因为那种美好过后的绝望,那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强烈反差,让他无法接受?
“别担心我,没事的。”
年逸寒轻轻抚了下挽歌的头发,将挽歌那些凌乱的碎头发,挽到耳朵后面。
挽歌轻轻的别过头去,知道他是想当着年逸绝的面,和自己大秀恩爱,以此来伤害年逸绝。
可是她却只能配合他,而无法反抗。
想到这里,挽歌眼神里也是充满了矛盾与落寞。
“哼?”年逸绝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挽歌那关切的问题。
“今天,本王来找你,是想让你去看看父皇,他病得很重,老九和萱儿已经去乾坤殿了,你也快点去吧?”
听到年逸绝的话,年逸寒心里一阵的欢喜。
看来那百日尽这么快就见效了。那他的计划就得快点行动了。
连老九和萱儿都连夜被召进了宫,可见父皇病得有多么严重了。
年逸寒冷冷的盯着年逸绝,心里划过一抹阴狠,就算他杀了严良又怎么样,这个江山,最终只会是他的。
而且,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娉婷,还有那枚魂玉。
只是得意的年逸寒,却是不知道,那枚古玉并不是魂玉。
不过年逸寒还是装作担忧与悲痛:“什么,父皇病重??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不都是好好的吗??那还不快点走啊?”
说着,年逸寒便是急匆匆的冲了出来,让管家去备马。
年逸寒就这样将挽歌留在房间里,匆匆的离了去。
年逸绝却是没有跟上年逸寒,而是留在挽歌的寝宫里,死死的盯着挽歌。
挽歌被年逸绝那阴沉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后背都结了一层薄冰般,阴冷低沉。
挽歌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以此来缓解自己那紧张的气氛。
挽歌双手搓了搓袖口,过了良久,这才是开口找着话题。
“皇上病得很严重吗??”
挽歌焦急的问着年逸绝,语气里是真挚的关怀。
“托你的福,快死了,你和年逸寒不是巴不得父皇快点死掉吗?”
年逸绝扫了挽歌一眼,冷冷的说道,清冷的语气处得挽歌不寒而栗。
“我没有这个意思。”
挽歌忙是替自己辩解道。突然她希望年逸绝快点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此時应该如何和年逸绝单独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