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不想年逸寒却是一掌将兰若重重的推开,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啊?”
兰若一个重心不稳,便是被年逸寒推倒在地。
兰若的双手磕在碎裂的茶杯上,鲜血直流。
年逸寒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兰若。
兰若的丫环忙是上前用丝娟堵住血,便是带着兰若离了去。
“啊?你想痛死我啊?”
兰若一个巴掌重重的拍在丫环的脸上。丫环忙是连连求饶?
“哼?这个秦挽歌,生前我斗不过她,现在人都死了,难道我还斗不过她??”
兰若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被茶杯划破的手,又是重新裂了开来,鲜血又是汩汩的流了出来,兰若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而是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秦挽歌,就算你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受到四爷的宠爱,还不是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哼?四爷只能是我的?”
兰若盯着手里的伤口,狠狠的说道……
“尸体已经在第一時间找到了,摔得头破血流,当時挽歌还有一丁点的意识。她叮嘱我,一定要将她葬在黑山寨后山的山谷里。死者为大。所以我便按照她的愿望,将她和孩子们葬在后山了。”
弦夜故作沉重的说道,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挽歌是我的王妃,她应该葬在皇陵,你怎么可以擅自做主将她葬在一个破山丘里??”
年逸寒抓住弦夜的领口,厉声的质问道。
“黑山寨是挽歌最看重的地方,她临死時特别交待葬在那里的?”
弦夜不卑不亢的说道,并没有因年逸寒的激怒而谦卑。
“挽歌,你真的就这么离开我了吗??”
年逸寒有些无力的放开弦夜,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一双失神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找不到焦点。
“王爷,你节哀吧?我们便是先行告退了?”
消息传达到了年逸寒的耳里,弦夜便是不再逗留,和仟漓离了去……
“我觉得年逸寒不会这般轻易就相信挽歌已经死了的?”仟漓皱着眉头,这般的思考着。
“放心,我已经在后山做好了挽歌和孩子们的坟墓,如果年逸寒要检查,就让他去查好了?”
弦夜给了仟漓一个安定的眼神,一边是看着疆关口的方向,喃喃道:
“挽歌,你们现在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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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的死还没让得年逸寒缓过神来,没几天,京城便是又传来了另一个爆炸姓的新闻。
那便是萧将军带着一小匹队伍回京。一同来的还有年逸绝打了胜仗的消息。还有年逸绝和古洱的尸体?
巨大的皇宫面前,年逐舜一夜之间,便是苍老了十岁一般。
看着棺材里,年逸绝那伤痕累累的身子。还有那惨不忍睹的容颜。
都已经看不出来容貌了,只能从尸体的战袍和身体的伤痕可以辨认出这就是年逸绝。
可见这战争有多么的惨烈,也可见当時年逸绝做了多少垂死的挣扎。
年逐舜嘴唇颤动着,已经是说不出话来。最终年逐舜还是没忍住的流下了泪水。
“父皇,节哀吧?”
年逸汐忙是扶住年逐舜摇摇欲坠的身子,而他自己早已是泪水磅礴。
年逐舜轻轻盖上棺材的盖子,不再去看年逸绝。
他料到这一战会打得艰辛,也是做着让年逸绝送死的打算。
只是没想到,真正看到年逸绝的尸体時,自己会是这般的悲痛。
难道是说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已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了吗??
“七哥,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你不管萱儿了吗??萱儿顽皮,七哥,你起来啊,起来凶我,骂我啊?”
年逸萱早已是趴在棺材上哭得快断气了般。
她讨厌过,崇拜过的七哥,那个神话一样的七哥,那个似乎永远不会输的七哥。
连这一场不可能的战争都是打赢了,怎么可能会死掉呢??
年逸寒冷冷的看着棺材里年逸绝的尸体,直到棺材盖子紧紧关上,再也看不到了。
七弟,你终于死了吗??再也没人能和本王抢这王位了?
年逸寒看着辨认不出来的尸体,再联想到挽歌的死。却是一阵怀疑。
“以国葬的规模来安葬老七吧?”
年逐舜轻轻的对着礼部尚书说道,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沧桑。
“人都死了,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萱积聚了多年的抱怨再也是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小到大,你对七哥根本就不算是父子,甚至更像是仇人?
同样是你生的,你对七哥的态度有多冷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