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国的毒,果真不能小觑啊?
年逸绝的脸色也是红润了不少。
体内的那种痛楚他已是得适应,甚至有些麻木了。
那种脱胎换骨的舒畅也是遍布全身。
他能够感觉到身体也变得轻盈,全身的血液也是变得透彻洞明。
连带着自己的内心都是变得明净了不少。
就在年逸绝慢慢感受着体内毒气的消散的時候。却是听到慕容清噗的一口鲜血溅在自己的后背上。
“慕容清,你怎么了?”
挽歌忙扶起慕容清,担忧的问道。
慕容清这才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愧疚的对着挽歌说道:
“血用完了,我那没掺杂着鲜血的真气抗不了多久。”
挽歌又是伸出手腕对着慕容清说道:“血用完了,再继续用便是了?”
“不了?”年逸绝却是缓缓的拒绝道:
“毒素已经排除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本王自己可以排除,别再用挽歌的血了。她本来身子就不舒服。”
听道年逸绝的话,挽歌不禁脸一红,知道年逸绝说的是自己月事来的这一事。
“用我的血吧,没事?这毒还是一次姓排除完好些,免得又有什么后遗症?”
挽歌却是不理会年逸绝,坚定的对着慕容清说道。
挽歌抬头看着被腐蚀的帷幄,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这些毒,在年逸绝身体里多呆一秒钟,她就多一分的担忧。
“挽歌,听话,这点小毒,不要紧的?”
年逸绝却是虎着一张脸,对着挽歌粗声说道。
挽歌本来身子就不好,这月事又是强行用药物提前的,怎么可以再用她的血??
“年逸绝,你要是再罗里八嗦,我就再也不理你了1?”
挽歌却是不再和年逸绝多费唇舌,而是直接威胁道。
听到挽歌这般威胁,年逸绝只好闭了嘴。
他知道挽歌做得到,想到若是挽歌再也不理会自己,年逸绝便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却也是说道:“只能用一点点,不能用多了?”
年逸绝这般的一再强调道,挽歌却是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行了,慕容清自有分寸的?”
听道挽歌提起慕清時的那股熟稔,年逸绝心里却是一阵的不舒服。
他们什么時候,这般的好了??
年逸绝张了张嘴,却也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心里的那个酸啊?打翻了无数只的醋坛子?
挽歌又是毫不犹豫的拿起匕首,在手腕处深深的刮了一刀。
之前的刀伤还没完全结疤,现在旧伤上面,又是增添了一道新伤。
挽歌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便拿过碗,将鲜红的血滴在碗里。
“挽歌,别急,不急这一会儿?”
慕容看着挽歌按住伤口处,恨不得将伤口再撕开一道更宽的口子,好让血液流得更快一些。
慕容清不忍的看着挽歌这个样子,便是宽慰着她,要她别着急。
挽歌却是依然将伤口掰开,想让它流得更快一些。
“可以了,挽歌。”
年逸绝见有一半碗的時候,便是制止住挽歌。不让挽歌再继续下去。
“没事的,再多准备一些,免得又出现血不够的情况。”
挽歌却是没有罢手,仍旧让血液恣意的往外流着。
年逸绝知道是劝不过挽歌,便也不再多少什么。
只是担忧的看着挽歌苍白的脸,年逸绝俯下身,在挽歌苍白的嘴唇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挽歌便是脸倏的红了。有些哀怨,有些娇羞,有些嗔怪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这个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吻自己。
还是亲着自己的嘴唇。慕容清看着挽歌娇羞甜蜜的神情,也是黯然的低下头。
不敢再去看这一幸福和谐的情景。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还没开始,便是已经输给年逸绝了。
可是他也是输得心服口服。花蔷别过脸去,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
花蔷抬头看向房顶精心雕制的壁花,硬是将泪水逼回了肚子里。
待得花蔷再次转过头来的時候,已经是一脸的平静。
只是看向挽歌的眼神里,也是多了一抹钦佩与崇敬。
挽歌能够这般对待主子,她们也是能够释怀了。
“好了,挽歌,这些已经够了?”
慕容清看着快要满溢出来的鲜血,便是这般的对着挽歌说道。
“无影,扶挽歌去一旁休息。”
年逸绝便是吩咐着无影扶挽歌去一旁的卧榻上休息。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挽歌却是不肯走,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手腕。
便是紧紧的握着年逸绝的手,不肯松开。
年逸绝无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