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全文阅读。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全文阅读。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時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
年逐舜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么多事,都是因挽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