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国的一样,但是你见过苍月国哪个人会将腰带留下这么长一串在腰间的?
想来这是你们国家的习俗,常劳作的人会腰带系得长点,便于平時顺手擦汗。那常出汗便是天气热。而大沃国偏南,那里日光充足,想来你们便是大沃国的人了。
公子举止不凡,谈吐文雅,定不是常人。应该是大沃国的王公贵族。
再看公子腰间的玉佩,虽然公子换了一块低调的玉佩,但是和氏玉本来便是稀罕之物,想来只有帝王之家才能拥有,所以公子一定是大沃国的王爷。”
挽歌无视男子渐变的脸色,而是继续的分析推理道:
“大沃国三个王爷,慕容清,慕容狄,慕容夜。
大家都说大沃国的太子慕容清儒雅礼谦,和我们公主最是相配,而再观看公子的气质,便是和慕容清相仿,所以我便是大胆推测,你就是慕容清”
男子依然是那股笑意绵绵,男子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慧的推测,天衣无缝,本王佩服佩服?”
挽歌淡然一笑,既然慕容清已经到京了,想来翼翎国的人也来了吧。
只是没想到,年逐舜这般重视明天的祭祀和婚礼。
要知道,年逐舜寿辰都没有宴请这些人,而祭祀和婚礼,他们却是来了。
一旁的巴玛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却被慕容清用眼神制止了。
“本来我还打算让你请我喝茶的,不过太子来此,便是客,这茶,我请了。”
挽歌往外掏着钱,见男子欲说道什么。便是开口打断他的话:“不许你用什么男人的面子来拒绝?”
挽歌将钱放在桌上,便是离了去。
“姑娘,请问芳名?”见挽歌要离去,慕容清忙开口询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
挽歌回眸一笑,并没有告诉男子她的名字。
寒里他容。看着挽歌离去的背影,男子脸上还是那道高深莫测的笑容。
“主子。”巴玛走到慕容清身边,正欲开口说话,慕容清却是抬手制止了他。
“本王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看着慕容清嘴角勾起的意味深长的笑意,巴玛有些诧异的盯着慕容清。
刚才那姑娘知道主子是谁,现在主子也知道她是谁了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便是苍月国的公主,年逸萱?”
巴玛有些诧异的看着挽歌离去的方向:“主子怎么知道她是年逸萱的?”
慕容清轻摇着折扇,一边细细的品尝着这清洱茶。茶香在溢满整个心窝。
“看到她那个钱袋上的图案没?金线绣制的,那是皇家之物。所以她一定是皇家的人。
苍月国也就三个王爷,她不可能是谁的妃子,因为那些妃子们都是相聚一起,比拼王爷送给自己的首饰,决计不会独自一人出来喝茶。
而素闻这个公主霸道任姓。别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吓得颤抖,但是她说起这个名字,却是再平常不过了的表情,所以除非她自己就是年逸萱。”
巴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边钦佩的看向主子,主子的才智,一向便是让人叹服的。
“看来咱们回去得去准备和苍月国的婚事了。年逐舜一直想着把女儿嫁给本王,早知道年逸萱这般可爱调皮,本王就应该早点把她娶回来,好好宠爱的?”
慕容清回想着刚才挽歌的一颦一笑,不禁有些痴迷。
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笑。仿佛他已经娶到了挽歌一般。
“主子?”巴玛从未见过慕容清笑得这般痴傻的样子,不禁担忧的唤道。
“嗯,咱们也该走了,进宫去吧。顺便再去见一见这位可爱的公主。”
慕容清便是带着巴玛两人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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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太子王爷的,一个比一个妖怪?”
挽歌在边踢着地面的石子,一边忖度着年逐舜到底是何居心?为何祭祀和婚礼会邀请大沃国和翼翎国的人?
是想向众人宣誓着他对年逸寒的宠爱吗?是不是想给年逸寒造声势?
年逐舜更是削减了年逸绝的兵权,将这些兵队送给年逸寒做新婚的礼物。
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储君的人选了?那年逸绝呢?他又算什么?他这些年来的苦苦征战又算什么?
想起在茶楼听到的别人的一些只言碎语,有人还攻击年逸绝,说他不近人情,冷漠。还说什么,还是四爷对百姓好。
为这样的人征战,受那么多伤,值吗??他保卫着国家,可是国家又给了他什么??
想到年逸绝,挽歌便是心口猛的一疼,想起山洞里,两人未着寸缕的相拥在一起。想起那个缠绵的深吻,想起……
挽歌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便是低着头,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百无聊赖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