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件好事，可惜的是，她想死想了解，都不可能。
莺儿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如同一张一览无遗的白纸“你知道吗？这么多年的心血，你毁了我的一切！”莺儿加重语气，眸中浮现一丝使人森然的恨意。
言瑾上前一步“莺儿，别在执迷不悟了！那不是你的！”
“别叫我莺儿！”莺儿厉声打断她。
她怔了怔，轻笑一声“是该唤你夜莺才对，夜莺夜莺，蛊夜教教主，我说的对吗？”
莺儿露出一丝讶然，眸子中快速闪过一些东西，随即变得淡淡。“青光剑也是你们夺去的吧？”
言瑾点点头，语气变得理直气壮“那本就不是属于你的！”
莺儿低眸，眼底的绝望是从未有过的“也罢。”
一片刚脱离枝桠的红枫，摇摇曳曳落在莺儿放在腿上的手心里，不知是何物啪嗒一声晶莹剔透打在红枫上，一阵风飘过，将红枫一并带走，一切都随那阵风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