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魔界,无数幽灵在暗沉的半空飘荡。
“你这么做,会将她逼疯的!”魔尤面色有些急切。
七彩勾唇诡异的上扬,说道“让她恨相即墨,让相即墨趁早断了这颗心,不是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嘛。”
魔尤使用瞬间转移,一阵风时间到七彩面前,单手遏制住七彩白皙的脖子,一字一句吐道“你想干什么我都不想管,但是我警告你,在做些事中伤害到了她,我会照例查办,别忘了捏死一个小小的仙子,我是不需要费吹灰之力的。”
七彩眸光微转,轻言道“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杀了我,没人会跟你站在一条绳索上,你不知道的吧,言瑾那丫头心已经慢慢交给相即墨了,到时候你我的感情都会扑了个空,你想想现在的言瑾可不是当初的月瑾,她爱你还好说,关键是她现在不爱你!”
魔尤见她这么一说,捏住她脖子的力道松了几分,逐渐松开来。
“我还是警告你,不要伤害她!”魔尤目光森然。
七彩有些不解,轻轻摇头“魔尤,你说你们是为什么,为何你和相即墨都对她这么死心塌地,我不知她有什么好。”
魔尤冷笑一声“她有的,你永远比不上。”
七彩瞳孔有丝淡淡的忧伤,无限浓郁。“也罢。”
转身离开了魔界,七彩的心有些麻木了,这么多年了,日子久的连自己都算不清楚自己爱上相即墨有多久了。
面对相即墨对月瑾的不离不弃,连她都觉得有些心疼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一个人心中的爱竟能坚持这么久,不过现在反过来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对他的坚持不也久到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程度吗。
分割
次日,言瑾一如既往的早起,面对刺眼的阳光,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就让昨日随着时间一同散去吧。
“木枝,你昨日去哪里了啊?”莺儿端着菜篮走过,见到刚起的言瑾顺道问了一句。
“我去外面玩了,玩累了就倒在草丛里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已经是晚上了。”还是用昨晚忽悠霍君兮一样的理由。
莺儿脚跺了跺,唇畔微微鼓起,气呼呼说道“去玩也不叫我,真是将你看清了。”使玩小孩子脾气又离了去。
对待莺儿时不时这样的举动,言瑾早已习惯了,对待这种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要么哄要么哄或者还是哄…。
而通常言瑾要是哄了还不行的话,一般都是笑笑了之,谁知过了两个时辰,她自己倒是跟麦芽糖似的黏上来了。
不知不觉走到主院,今日倒是没见着霍君兮,璃迦一人在那挥舞着那把青光剑,屹立在院子那颗竹子,就被他的剑青光一闪,劈成了两截,声音清脆利落,不得不赞赏他手中的那把剑确实是好剑。大显身手过后,言瑾连连拍手拍案叫绝。
“璃迦,这把剑好棒喔,怎么得来的?”言瑾蹭上前,连连拍着双手。
“木姑娘定然不是江湖中人,此剑是我们岳家的家传之宝,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在江湖上小有名声,武林中人很多都觊觎着此剑。”璃迦脸上多出几分自豪。
或许他不知道得到青光剑与他本就是注定了的,一切都在冥冥中发展着。
吃早饭时,饭桌上左顾右望就是少了一个人,霍君兮迟迟没有出现,言瑾很是无趣的扒着碗里的粥,还是没忍住抬起头问道“君兮怎么没来呢?”
莺儿接过说“霍大哥有事去镇上了,他没和你说?”
“没有啊,或许那时我在睡觉,他没来打扰我。”言瑾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在碗里,继续吃。
“哦。”莺儿埋头继续喝粥。
吃晚饭的时光,也没有见到霍君兮回来,他今日真是有些怪怪的,从昨晚上起他就有些不大正常了吧。
天色已经全部拉上帷幕,言瑾坐在梳妆台上,褪去那些多余的首饰和发饰准备入睡,就在这时,房间外响起阵阵敲门声。
她心里生起一丝疑虑,打开门见霍君兮一身酒味,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大箱子。
“我们成亲吧,木枝,让我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霍君兮很慎重说道,态度比那次都还要真。
言瑾睁大了双眼,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锣鼓在她耳边重重敲响。
她吞了吞口水“那个…”她指了指霍君兮又指了指他身后的箱子。
霍君兮转过身,打开身后的箱子,里面是一件鲜红的嫁衣,还有一些首饰和嫁妆。
“不知你的家人在哪,只好将这些东西搬到你这里来。”霍君兮扰扰后脑勺,憨憨的笑着,给人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
言瑾收敛好自己震惊的情绪,虽然拒绝真的很难为情,但是不得不开口道“君兮,谢谢你,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霍君兮面色瞬间僵住,如同受了天大的打击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为什么?”他声音有些沙哑。
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他是个好男人,用现代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