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交代完毕后,就出了平安票号,往赵府而回。
半路上,赵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银钩赌坊的大小姐秦双,再看她旁边,也是一个熟人,平阳君赵豹的儿子赵寒。
赵良之前曾经嘱托过秦双,让她找人暗里地修理赵寒一顿,免得他总是來骚扰赵宁,后來,秦双专程來过一趟,说赵寒足不出户,沒法下手,赵良也信以为真。
这时,赵良看见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看起來不像是情侣,倒像是兄妹一般。
赵良本想上去打个招呼,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场合,还是当作沒看见为好,明日一定要让胡不归好好去查一查秦双跟赵寒到底是什么关系,秦双肯定沒有跟自己说实话。
赵良低头走了过去,秦双和赵寒都沒有看到赵良。
到了赵府,只见大厅内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席,赵母,赵括三兄妹都已经上座。
赵括见赵良回來了,喜道,“妹夫,你终于回來了,就等你了。”
赵宁对赵良招手道,“姐夫,快坐啊,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聚在一起吃一顿饭了。”
赵良赶忙走上前去,坐了下來。
赵母笑吟吟的说道,“括儿,你要日给为娘找一个媳妇儿回來,宁儿,你也早日许下一个婆家,这样,我们家就能团团圆圆,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
说着,赵母不禁拭了拭眼角,看來是说到了伤心之处。
“娘,今天是大哥和二姐的生日,你怎么又哭了起來,娘真是越哭越有风韵呢,我先敬娘一杯酒。”
赵母听了,不由破涕为笑,说道,“你这个鬼丫头,就会都哄娘开心,好,这杯酒我喝了。”
众人见赵母举杯,也都赶忙端起酒杯,陪了一杯。
“赵良,我家赵倩脾气不好,从小娇生惯养,如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就让着她点,要是真的犯了什么大错,不用你动手,我就会教训她。”
“哼,他敢动手,看我不休了他,我作得对,他要赞美我,我要是作错了,他也要赞美我,一切都要以我为中心,你听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了,媳妇儿大人还有什么药吩咐的吗。”
赵母将这两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其乐融融,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赵良对赵括说道,“大舅哥,今天作什么事情都不太顺心,你的生日礼物沒有买,你不要网心里去,等王侯大比完了,我一定陪你去一趟,听说你最爱宝剑,咱们一定买一把上乘的宝剑。”
赵括听了,连连摆手说道,“沒事,沒事,这都是小事情,什么礼物不礼物,说这个就见外了,沒有什么比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了。”
“沒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当赵府正沉浸在欢乐气氛的时候,远在巴蜀天剑门的万剑谷大厅中,却有两人正坐在那里紧锁眉头。
一人须眉皆白,正气逼人,剑眉星目,此人正是天剑门掌门万剑。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儒雅男子,此人正是天剑门青龙峰首座荆毅。
“师尊,所有材料都已经准备完毕,这件事情真的要进行吗。”
“哎,为了天下苍生,我们天剑门已经在这里驻守了两千余年,那邪魔是不死之身,现在封印结界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一旦被他脱困而出,恐怕天下就要生灵涂炭,为了天下苍生,我们不得不这样作。”
“是,师尊,徒儿知道了。”
“这件事情大违天和,有失我侠义道的本分,但为了天下,我们不得不如此,如果天罚,就让师父一人來承担吧。”
“师尊,要是有什么事情,徒儿愿意替师父來分忧。”
“哎,既然材料已经准备好了,就准备开始炼制魂器吧。”
“是,师尊。”
“对了,你让白成通知白起,玄宓通知廉颇,我们的事情要开始动手了。”
“是,师尊。”
是夜,两只信鸽从天剑门飞出,一只向秦国国都咸阳飞去,一只想赵国国都邯郸飞去。
邯郸的夜幕中,月亮犹如银盘一般挂在夜空中,淡淡的抛洒着月光。
此时,正值子夜时分,平武候的府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那黑影无声无息,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平武候府中的一间厢房门口,然后,又是一个闪身就进了那间厢房。
这间厢房就是冰山美女冷冰所在房间,她是以平武候义女的身份出战的,所以,就暂住在平武候的府中,平武候对她是奉为上宾,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供着,搞得冷冰像是他姑奶奶一般。
那黑影出现在房内后,站在冷冰的床前,看着冷冰熟睡的脸颊,不禁喃喃自语,“像,真是太像,简直跟当年的你是一模一样。”
那黑影显得极为激动,浑身颤抖不已,他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右手,想要在冷冰的脸颊上轻抚一下,可犹豫了一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