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和那女子见伙计跑了,又开始争吵起來。
“我劝你还是收手的好,不然,我让我哥回兵营调集兵卒,灭了你们。”
“呦,真是好大的威风,你当兵营是你家,兵卒是你家奴啊,胆敢私自调动兵卒,你就等着抄家灭族。”
那女子沒想到赵宁对军营的规矩还挺熟悉,不但沒有吓到她,还被猛烈的反击,她觉得跟赵宁再继续斗嘴下去,恐怕也不能占什么上风,还是早点出手为妙。
那女子十分牛气哄哄的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往柜台上一放,嚷道,“掌柜的,过來,这件衣服给我包起來,我一千两银子买了。”
裁缝铺的掌柜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來,这件衣服也就值三十两银子,沒有想到居然有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來买,真是人傻钱多的主儿。
“得嘞,这位姑娘,我这就给你包好。”
“等等,一千两银子就想买走这件衣服,你想得也太容易了。”
“哼,你能出得起一千两银子,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姐夫,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了,你还在旁边看戏呢。”
赵良叹了口气,只好从怀里拿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往柜台上一拍,说道,“十万两银子,我买了。”
那女子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那掌柜的也差点吓尿了。
拿一千两银子买一件衣服,那是人傻钱多,拿十万两银子买一件衣服,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言语來形容了。
“十万两银子,我买了你这间裁缝铺。”
那掌柜的一听,这才缓过神來,点头哈腰的说道,“这位大爷,这间裁缝铺是吕老板的产业,我可做不了主,得请示吕老板去。”
赵良一听是吕不韦的产业,就对那掌柜的说道,“你去告诉吕老板,就说是赵良要买,他就知道了。”
那掌柜的并不认识赵良,老凤祥的掌柜到各店去传话,还沒有到祥和裁缝铺,所以,这里的掌柜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那女子一见赵良拿出了十万两银子,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肯定不简单,要是别人,那肯定就赶紧借坡下驴,找个由头闪人就是了。
可这世上偏偏就有一些不开眼的人,这个女子就是这种人,她眼珠子一转,不由心生歹计,对赵良说道,“哼,我看你就是一个骗子,这银票肯定是假的。”
赵良一听,不由心里发笑,这世上最不可能使用假银票的就是自己,自己可是平安票号的老板,他会使用假银票,你不是在开玩笑。
赵良不动声sè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银票是假的。”
“因为你的银票跟我的银票不一样,我的未婚夫是平安票号分号的掌柜,我的银票自然是真的,你的银票自然就是假的,而且,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银票,必定是假的,你肯定是一个大骗子。”
那掌柜的一听,觉得这女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由也信了几分。
赵良听了,眉头紧皱,说道,“把你的银票拿來我看。”
那女子将一千两银票递给赵良,盛气凌人说道,“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银票。”
赵良拿过那一千两银票一看,我擦,这才是假银票,从外观上看,这银票跟真银票沒有任何区别,材质也沒有问題,唯一的破绽就是沒有神龙岛的独特印记。
不得不说,这张假银票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这世上能够分辨的人恐怕真沒有几个。
“你这张银票才是假的。”
“不可能,这是我未婚夫给我的银票,他可是平安票号的掌柜,他的银票怎么可能是假的,你可真会说笑话。”
赵良一听,更是疑虑重重,难道说这个分号的掌柜有问題,是监守自盗,自己制作假银票。
他对那女子说道,“是真是假,不是你说了算,让你未婚夫过來一趟,当面辩个真假。”
那女子一听,说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哥哥,你去一趟,把我那未婚夫给找來,让这个小子死个明白。”
那黑脸小伙叹了口气,出了裁缝铺,往平安票号的分号而去。
那女子看她哥哥走后,就在赵良面前开始絮絮叨叨,“哼,你出事儿了,你出大事儿了,趁我未婚夫还沒有來之前,我劝你还是赶紧给我道歉,让这个小妞儿也跟我道歉,我就考虑放过你们,不然,我未婚夫一來,你们就死定了。”
赵良根本就不理她,跟赵倩和赵宁二人说着话。
赵倩和赵宁更是一点都不担心,赵良是平安票号的老板,他的银票怎么可能是假的,再说,他是老板,他说真的就是真的,他说是假的就是假的,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过了不到一刻钟,那女子的黑脸哥哥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來。
那女子一见,撒娇似地迎了上去,“夫君,你可要给我做主,这几个人不仅欺负我,非要跟我抢衣服,还说你给我的银票是假的。”
那中年人是平安票号城南二店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