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三人离开齐王宫后,又回到相国府,田单异常高兴,能够圆满解决这次危机,赵良是居功甚伟啊,
田单就在相国府里又大排筵席,盛情款待了赵良和黄乘二人,
席间,田单问道,“赵师弟,貉勃的确已经死了,黄兄只是临时变成他的模样而已,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接下來怎么办呢,”
赵良说道,“简单的很,安排一个意外,让貉勃再次死于非命不就行了,这样就永远沒有人会知道真相了,”
“不错,果然是个好主意,”田单赞道,
赵良对黄乘说道,“黄兄,麻烦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赵良道,“麻烦你死一次,”
“去死,”黄乘一口啐道,
赵良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是说,你以貉勃的身份死一次,这样,就沒有人会再提起这个人了,”
“我擦,怎么个死法,”黄乘有点喝高了,有点大舌头的问道,
“比如说,被车压死,被马踢死,被人打死都可以啊,”
黄乘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就不能安排一个比较壮烈的死法,
“比如呢,”
“比如说上妓院爽死,”
尼玛,这叫壮烈啊,这叫下贱好不好,
赵良黑着脸道,“呃,不能,那样不符合貉勃的身份,”
“好吧,我晓得了,”
三人一直喝到晚上,赵良和黄乘才踉踉跄跄的出了相国府,当天夜里,貉勃死于非命,据说是在田相国府里喝得太多,路上呕吐不止,居然跑到一个井口去吐,结果失足掉了进去,溺水而亡,
赵良回到赵府时,见赵倩和胡不归正在大厅里等着,就晕头巴脑说道,“好了,今日不说事情,我喝的有点多了,要睡了,”
“你跑到哪里去喝了这么多酒,”赵倩皱着眉头问道,
赵良打着酒嗝说道,“嗝,今日,帮田师兄解决了危机,并将九侍臣全部给卡擦了,心情好啊,就多喝了一点,”
赵倩又问,“那黄乘呢,不是跟你一起去了吗,怎么沒见他回來,”
赵良斜睨着眼,说道,“他,他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胡不归吃惊不已,连珠炮般的问道,
“怕什么,过两天就会回來的,他变成了貉勃,自然不能活得太久,我就安排他今天死一次,这样,就沒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赵倩和胡不归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尼玛,你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赵倩讥讽道,“你还真能耐了,都成了阎罗王,都能安排人的生死了,”
“嗝,喝得太多了,你,赶紧去给我倒茶,渴死了,”
赵倩咬牙说道,“我还真是给你立脸了,渴死拉倒,胡胖子,你先回去吧,他喝醉了,有事明天再说,”
胡不归答应一声,就回府去了,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赵良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还朦胧记得好像是赵倩把自己扶回了屋里,
他穿好衣服,到了大厅,见赵倩和胡不归已经等到了那里,
赵良说道,“田相国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咱们差不多安排一下,等事情办完,准备离开临淄,前往邯郸,”
胡不归说道,“平安票号那边正在加紧拾掇,再过两天就能完了,到时候就能挂牌了,这开业仪式,咱们是不是要办得大一点啊,”
赵良点头说道,“那是肯定的,下午我们就去那里看一眼,届时会发很多名帖,邀请临淄城的这些王公贵戚前來参加,”
“大概请那些人呢,”胡不归问道,
赵良说道,“田相国和王司徒自然是少不了,其他的人,你看着请就是,”
“东家,你能请动齐王吗,”胡不归又问道,
“应该沒问題,我可以试一下,齐王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那我的义舍和赈灾所呢,”赵倩在一边问道,
赵良扭头问道,“义舍和赈灾所盖成了,”
“那怎么可能,原來是一片废墟,昨天清理得差不多了,”
赵良皱眉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办,难道在一片废墟上开业吗,到时候请了一大堆人,都站在一片废墟上,”
“这倒也是啊,那义舍和赈灾所就不管了吗,”赵倩点了点头,说道,
赵良说道,“谁说不管了,但重新盖房子,怎么说也得两三个月才能完工吧,我们不可能在临淄城等那么长时间,这件事情交给胡不归就行了,他一定能够处理得妥妥当当的,你就放心吧,他要是搞不好,我就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东家,不要老拿我开涮好不好,”胡不归抗议道,
“走吧,咱们一起去城东看看,我这个平安票号的东家,还从來沒去过一次呢,”
说完,三人就出了赵府,往城东而区,
平安票号是在一个富商的宅子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