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依言都将双手伸了出來,曾泰一个个看过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的时候,只见他的右手上有一个浅浅的齿痕,问道,“你这手上的齿痕是怎么來的。”
“大人,这个,,。”
曾泰厉声喝道,“老实交代,如有隐瞒,严惩不贷。”
“大人,实不相瞒,我昨晚去逛窑子,折腾那个**太狠,她居然狠狠咬我的手,真是让大人见笑了。”
赵良在旁边一听,冷笑道,“昨晚去得哪个妓院,找得那个姑娘。”
那人眉头一皱,说道,“大人,我昨晚喝多了,忘了去了哪个妓院,找了哪个**,女人吹了灯,不都是一样的,沒啥区别,就是一个洞。”
周围的人听此人讲话如此粗俗,不由忍不住扑哧一声都笑出声來。
赵良又问,“你喝多了,怎么知道是妓女咬的,看來你沒有喝多吗。”
那人辩解道,“大人,我只是那么猜测,要不是那个**咬的,难道会是我自己咬的吗。”
“好,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就找人给你回忆一下,元芳,去客栈将客栈老板找來,帮这位客官好好回忆一下。”
李元芳答应一声,问清楚此人在哪个客栈,就飞也似的向鹏程客栈去了。
那人眼睛一眯,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拳头也微微的握紧。
赵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有九成把握确定此人就是凶手,不过,现在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让此人原形毕露。
“既然你不记得晚上你去过哪家妓院,你总记得去哪里喝酒了吧。”
“我昨天真喝多了,去哪家喝酒也不记得了。”
“看來你的记性真差啊,那我问你,你杀刘启元的时候,为什么非用长剑嫁祸给我呢,你不明明用的匕首吗。”
那人被赵良突如其來的一句话搞懵了,十分惊恐的下意识说道,“你怎么知道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嘴不言,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下。
赵良微微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情况。”
那人就是低着头不言语,一句话也不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陈怀周啪的一拍惊堂木,说道,“狄公子在问你的话,你听见了吗,赶紧老老实实的回答。”
赵良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这位老兄,你一定想着只要自己不开口,神木侯府的人一定会來救你的吧。”
那人听了赵良的话,又吃惊的抬起了头,看了赵良一眼,又马上低下了头。
这一切,赵良都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此人必是神木侯府的人,肯定跟邓杰英有关系。
不到片刻,李元芳带着鹏程客栈的老板回來了。
赵良问客栈老板道,“老板,你可曾认得此人。”
客栈老板端详了此人一眼,说道,“认得,此人是刚从我们客栈带着的。”
“他昨日可曾出去过。”
老板点头说道,“出去过。”
赵良又问,“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來的。”
“一早就出去了,到了午时以后回來的。”
“他昨晚出去过吗。”
老板肯定的说道,“沒有,昨晚还下着大雪,客栈里沒人出去。”
“你能肯定吗。”
“我当然能够肯定,昨晚下大雪,天一黑,我就上了门板,要是有人出去,肯定会叫我起來开门的。”
赵良冷笑一声,对那人说道,“你不是说昨晚出去逛窑子,还找**了吗,难道你是跳墙出去的,又跳墙回來的,你不是喝得人事不省吗,喝得人事不省,还能记得回來的路,看來你还真是厉害得很啊。”
那人就是一言不发,一双拳头攥得更紧了。
赵良又问客栈老板,“此人昨日中午回來,可曾喝酒,“
客栈老板说道,“沒有,此人清醒得很,回來的时候,身上一点酒气都沒有。”
赵良冷笑道,“这位老兄,我看你是沒喝酒,而是出去杀人了吧,早上杀了李老四,中午又杀了刘启元,手脚挺麻利的嘛。”
陈怀周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此人就是凶手,对一班衙役说道,“來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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