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是夜叉国有名的花花太岁,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今天怎么碰上这个煞星。
李建虽然有些权势,但跟陆川侯想必,那无疑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值得一提。
孟立夫赶紧换了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兄弟们误会了,今早有人到巡检司报案,说家里丢失了大笔的钱,我们就四处搜查,这肯定是一个误会,我们这就告辞,不耽误你们。”
孟立夫说了几句场面话,带着巡检司的几个官差就想开溜,刚一转身,就听到后面有人说道,“赵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吗。”
说话之人正是赵良,他听到前院乱糟糟的,就抱着赵龙从后院走了出來。
孟立夫见有人说话,回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他认识,正是孟卿怜的儿子赵龙,难道说此人是孟卿怜新招的姘头,她能咸鱼翻身,想來就是攀上了此人。
“不知道这位爷是,,,。”孟立夫试探着问道。
赵良冷笑道,“哼,我就是孟卿怜的丈夫赵良,你霸占我的家产,撵走我的妻儿,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
孟立夫一听,冷汗一下子从脑门上流了下來,此人虽然年轻,但陆川侯这样的权贵都來给他送钱,肯定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道,“侄女婿,我是猪油蒙了心,财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你就饶了我这一遭吧。”
赵良怒道,“饶了你,我妻儿被你撵出门,身无分文,只能住在贫民窟中忍饥挨饿,你可曾想过要饶他们一遭,现在你还有脸來求我。”
孟立夫磕头如捣葱,说道,“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卿怜,你帮我求求情吧,好歹我也是你的二叔啊。”
绿荷在一旁骂道,“呸,你还有脸说是我们小姐的二叔,有你这样当叔叔的吗,将自己的亲侄女往火坑里退,你还是人吗,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孟立夫听绿荷骂得如此难听,不由牙根恨得痒痒的,但却要做出一副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的模样。
孟卿怜见孟立夫痛哭流涕,不由心软,对赵良说道,“相公,二叔他知错就改,我看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赵良见孟立夫这幅模样,就知道这货是装的,不过,孟卿怜如此说,他也不能拒绝,孟立夫毕竟是孟卿怜的二叔。
“好,既然娘子都这样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绿荷在一旁急道,“小姐,你不能这样轻易算了,他肯定是骗你的,不能被他的甜言蜜语给蒙骗了啊。”
孟立夫见绿荷再三阻挠,恨不得飞起一脚踹死她,但这个时候怎敢轻举妄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卿怜啊,二叔对不起你,二叔对不起你。”
说着,孟立夫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狠狠的抽自己的大嘴巴。
孟卿怜一看,赶紧拦住孟立夫,将他从地上扶了起來,“二叔不必如此,快起來吧,当着这么多外人,成何体统。”
孟立夫涕泗横流的说道,“不,你不原谅二叔,我就不起來。”
“好了,二叔,我原谅你了,我不怪你,你快起來吧。”
孟立夫又哭诉道,“侄女婿还沒有原谅我,我不能起來。”
赵良见这货装得还挺像,都有点佩服他的演技了,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也原谅你了,赶紧起來吧。”
孟立夫听赵良如此说,才扭扭捏捏的从地上站了起來,连连谢道,“多谢侄女婿,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赵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也不用在这里给我保证,说得好不如作得好,究竟能不能痛改前非,就看你以后的表现。”